那神态将好像身|体结构非但没让他感到抵触,反而充满要命诱|惑力。
真要命,难道这只人鱼恰好是个gay?
正在为这个猜想而不可思议,忽然看见人鱼松开按着玻璃地板手,摆尾向下游去,在彻底隐没在幽暗水里前,扭头深深看眼。
看不清阿伽雷斯游去哪,只好蹲下来看看周围,确信他没有再继续窥视,不由得长舒口气,心想兴许阿伽雷斯方才激动不是因为亢|奋,而是因发现是个男性而愤懑扫兴?
否则它为什突然离去呢?
呆呆看人鱼两秒,注视着他将下|身白浊完全洩出,脸上露|出种餍足邪笑。瞪着人鱼,感到耳根滚|烫,面颊发|涨,想脸色定由红变紫———
老天,这算是什?本作便于观察之用玻璃地板却使自己成被窥视、供只兽类泄|欲对象,这真是个万分滑稽笑话!
然而点也不觉得搞笑,只觉得无比羞辱与尴尬,不由得庆幸这里只有个人。假如这幕被人看到,定会沦为生物学界笑柄:个成为自己研究生物性幻想对象研究者,这是多荒谬!
这是个彻彻底底错误,研究计划会因此而完全偏离控|制范围,必须遏制和纠正人鱼错误求偶取向,它怎能向个人类,而且是个男性求爱?!
看着地板下依旧逗留不去阿伽雷斯,脑子里乱糟糟,被汗液浸透衣服黏在身上,格外难受。现在刻也不想面对这只发|情兽类,挪步走向卧床旁小型淋浴房,可是余光瞥见脚底人鱼随着步伐起游|动起来,如影随形,像个挥之不去鬼魅,背脊不由得阵阵发毛。
这样琢磨着,打开花洒,任热水浇在头上,冷静思考起来。
然而才刚刚将遍身淋湿,便听到房间里
“嘿,阿伽…你这只兽类,别跟着!”及时改口,豁然有些愤怒,跺剁脚底玻璃,企图用噪音将他赶走。然而人鱼丝毫没有离开意思,他紧|贴着玻璃,幽幽在底下窥视着,半边脸蛰伏|在阴影里,阴森无比。
可恶。
低声咒骂道,烦躁上升到顶点。索性走进淋浴房,面朝着阿伽雷斯掀起衬衫,宽衣解|带把衣|裤褪个干净,赤条条站在那深吸口气。
人鱼露|出种微微诧异神情,想也许是因为它没想到会突然这干,又第次看清作为男人身|体结构。俯视着玻璃地板后那张脸,半蹲下来,用拳头叩叩玻璃,字句道:“看清楚,你这只兽类,是个男人,个纯正、不娘娘腔、健康俄罗斯成年爷们!跟你下边长着模样玩意儿,绝不是你求爱目标。”
知道由于人鱼不可能听到声音,仅仅是宣|泄自己怒火,并证明是个男性事实。人鱼似乎也在揣测着在说些什,他脸从水中凑近,高|挺鼻尖抵着玻璃板,目光梭巡着赤|裸身|体,深瞳意味深长眯起来,神态却显得更加亢|奋,他喉头用|力吞咽着唾沫,蹼爪啪地压在玻璃地板上,五指肚压得泛白,用|力得好像几欲从下面破地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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