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悖德…德萨罗……
咬着枕头棉花,想把它如同脑子里那些斗争乱七八糟念头嚼碎,却听到阿伽雷斯在
双腿之间,吮吸得更加用力,甚至发出*靡不堪水声。
大脑嗡嗡直响,仿佛在灭顶快意中变成只横冲直撞飞蛾,像为求得出口般下意识在黑暗与亮光交替中摸索着,将手指插进腹下阿伽雷斯发间。用力吞咽着唾沫,情不自禁律动着腰胯想要得到快点释放,可极度羞耻却让无法放任自己作出大点幅度,阿伽雷斯却好像刻意延长着这种肉体精神双重折磨般吸得又重又慢,逼得上气不接下气急喘着,生理泪水沁透遮盖着脸被褥。
想此刻表情定十分不堪,也许跟个被迫戒掉d品重度患瘾者样涕泪横流,而事实上口交对于毫无这种经验来说就像注射d品样刺激,令最终忍不住哽咽出声,几乎哭出来瞬间才双腿痉挛在他口中泄如注。
高潮像从高空坠落样失重感般从下袭来,大脑霎时间片空白,射精后接踵而至是阵浓厚疲倦感,身体则被阿伽雷斯手臂托着翻个面。
浑身软绵绵趴在那儿,闭上眼,体内徘徊高潮余韵还未散去,整个人如同漂浮在海浪上般惬意,差点就那睡过去。可模模糊糊之间,感到背上绷带被尽数拆下来,腰部随之被勒高,柔软东西轻轻掠过背上伤处,遍又遍,酥痒之感沁入肌肉。
意识到那是阿伽雷斯舌头,他正在为治疗伤口,这种惬意感受令几度被睡魔拖走,却被背上沿着脊柱渐渐下移柔软触感痒得半梦半醒。垂着头,靠走枕头上个劲睡觉,可身体被阿伽雷斯整个搂在怀里,臀部被迫撅起,紧紧贴着粗韧湿滑鱼尾,鼓囊囊东西正慢慢摩擦尾椎,正躁动不安挣动着。
下子惊醒过来,下意识伸手想要推开那紧紧勒住腰部手,可手指却在滑腻鳞片上变得毫无阻力,轻而易举就被蹼爪扣在身侧。
彻底慌张起来,仰头侧过脸去,可还未发声,便被阿伽雷斯捧着脸颊,侧头重重压住嘴唇。他舌头*蛇般灵活而掠夺钻进齿间,蹼爪将裤子沿着臀缝粗,bao撕成两片,大腿下子被鱼尾大幅度挤开,又粗又湿凶器像棍子样抵在屁股上,微微弹跳着,并不急于插入,而是缓慢摩擦着,感到丝丝黏液从那玩意顶端淌进臀缝。
阿伽雷斯在为让顺利接纳他惊人尺寸而做着润滑。紧紧闭着眼将头埋在枕头里,周身散发着高热,尤其是脸颊,几乎怀疑能使枕芯燃烧起来,而事实上里面却被汗液浸透,散发着股浓烈荷尔蒙气味。鼻腔里满满充斥着这种气味,仿佛能够麻痹人神智,使大脑像喝醉酒样醺醺然。
只知道自己根本无法阻止被这头野兽再次占有,无法不承认在不久之前秘密意*过阿伽雷斯,此时真正发生在身上却让羞耻得几欲发疯。在这场可以掩饰切,bao风雨夜里,跟只野兽秘密性交,并且不由自主享受着这种刺激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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