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种摧折罪犯自尊做法,让他们在入狱前清楚意识到自己不再有任何隐私和反抗余地,他们不再被当作个“人”来对待,而是牲畜。这些家伙就像对待犯人般对待,也许是想先折磨番再进行酷刑审讯。
心里开始有些发怵,但咬着牙,没有作出任何反应,动不动像尊石雕。被高压水枪冲遍身体某个角落感觉相当不好受,他们甚至连屁股和下身也没有避过,这使感到屈辱极,屈辱到顶点,甚至让回想起生中最糟糕记忆——幼时被那严厉父亲进行残酷体罚时情形。但可怕是,这些人不会像父亲样至少顾及性命。
水枪不知在身上扫荡多久,在感到耳朵里水都要灌进大脑里去时候,切终于消停。耳膜在嗡嗡作响,思维有些麻木,机械抹抹脸上水,拍拍沉重如同进水头,在还未缓过来时候,突然感觉到张粗糙手掌摸到屁股上。
被粗鲁扯开,使得以看清这是哪儿。
———来到这群纳粹停泊在海岸边军舰上。被几个武装人员押起来后,看见他们船只足有四艘,被金属板并排连结起来,看上去就像座小型水电站。但是再清楚不过,这里就是莱茵和莎卡拉尔谈话中提到“实验基地”。
他们会以这里为核心,登录岛屿,然后开始扩大侵略范围,就像二战期间德国海军“Z”计划那样,尽管,这个计划夭折。希望他们在这里如同二战期间样被挫败,但可笑是诺曼底登陆时有强大盟军,此时此刻却只有个俄国小子,个只会纸上谈兵生物学系学生。
“喂,你们要押去哪里?那条被你们抓走人鱼呢?”
淬口嘴里残余血迹,凌厉瞪着右边个负责押解着家伙问道。他冷冰冰扫眼,没搭理。在意识到他们可能听不懂俄语后,又换英语重复遍,但这会有点口齿不清,还带着浓重莫斯科口音,得到回应和刚才几乎没什差点。
沮丧噗口气,把目光转向别处,突然眼前亮———
看见那个困着阿伽雷斯铁丝网,此时空荡荡吊在船外沿个勾子上,晃荡着。看上去他也在这艘船上。
可就在四下搜寻起来时候,头被背后袭来手掌狠狠按着低下去,朝面前舱门里猛地推搡进去,背后声音恶声恶气:“Idiot,gehen!”(蠢货,进去!)
听不懂他在讲什,但肯定这是句骂人,但事实上在听来德语说什都像在骂人。被押进间没有窗户舱室里,这里悬挂着许多铁索和手铐,旁边还有扇门,但是紧紧关闭着,猜想这里就是他们要关押这个俘虏地方。
背后手将推着面对着墙壁,在还没有反应过来当口,股冲劲巨大水柱便从背后猝然袭来,激得弹簧般窜,头却被死死按在墙壁上,身体也被几双手制得动弹不得,带着海水咸味高压水流犹如在身上扫射般不留余地攻击着全身各个角落,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狼狈不堪猛呛着水,这简直就像每个犯人在入狱前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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