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紧缩起来,就好像只小兽蜷起它身体以示抗议,但只能说下去,因为知道这样可以争取到莱茵怜悯
阵脱臼般钝痛,让不自禁爆发出声惨呼,大口喘息起来。
“什机密?不如你先告诉,让听听你有没有在耍滑头呢,小天才。”莱茵抬头望着脸,只手抚上面颊,用粗粝发热掌心摩擦着皮肤。他蓝眼睛浑浊而充血,血丝爬满眼白,神情既像是疼惜又夹杂着欣赏,能感觉他情绪如同被拉锯钢丝般剧烈颤动着,全然失去之前极力维持忠心走狗表象。现在他,比莎卡拉尓更危险十倍百倍。
“发誓是个莎卡拉尓非常想知道机密,可以先告诉你,但有个条件。”忍耐着双臂疼痛,咬牙保持着冷静。
也许是上级名字稍微刺激到莱茵大脑皮层,他皱皱眉:“什条件?”
“朋友需要救治,你们有军医对吧?”眯着眼喘气,汗水从额头上滴滴淌下来,流到下巴下。
莱茵手指擦去汗珠,又顺着汗水流向按在衣领处,拨弄着扣子,盯着慢慢湿润胸口,若有所思思考着什,又醉醺醺笑起来:“噢,原来是这个?你在请求吗,德萨罗?那也有个条件,能让你朋友得到最妥善救助——”说着,他解开几粒扣子,“跟作/爱,做给那条下贱野兽听,要他听着是怎占有你。”他斜眼瞧瞧右上方,那儿赫然是黑色,表面布满许多小孔箱子,那是个播录机。
“你疯吗,莱茵!”震惊怒瞪着他,牙关打战只会逼得他借着酒劲疯得肆无忌惮。只得攥紧拳头,强迫自己忽视他解开衣服手,冷冷盯着他:“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你想向那只野兽宣示该是你人是吗,你以为他会像你样嫉恨不甘?你错!他不会在乎,说不定还会像听色//情录音样感到兴奋,他只是…只是像对待个付账泄欲工具样对待。你以为只野兽真会对人类产生什…爱情,噢,天大笑话!你不明白…刚刚才知道只是…个阴谋里赔偿物而已!”
这样字句说着,牙缝里吐出来好像是刚才压抑在心中惊涛骇浪,脱口而出瞬间连自己也觉得这才是符合逻辑真实可信,可脑海里涌出来关于阿伽雷斯情景却猛烈反驳着所说这些东西,满目都是他注视时那种蕴藏着黑夜般眼神,个声音在吼叫着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也许是心里矛盾交战使脸上呈现出种痛苦神情,莱茵抬眼看着,似乎感到有些困惑,酒气不断呼在脸上,他搂着绷得快要断掉腰,热哄哄胯部紧贴着,裤子里东西明显已经抬头,但是值得庆幸是,他好像还尚存那点儿理智。
“是,刚刚知道,莱茵。”闭上眼,“是个赔偿品,家族跟人鱼有些纠葛。也许莎卡拉尓没有告诉你,但她肯定是知情。你从监视器里看到行为都是因为被蛊惑,那条野兽身上有某种…”咽口唾沫,感觉喉咙有些干涩,就好像在说着违心话般吐词艰难,“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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