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才发现阿伽雷斯不知道什时候用他鱼尾将腰卷住,他头埋在身前,睫羽随着频率颤动而低垂,神态异常痴迷。似乎是意识到发现他小动作才抬起眼皮来,嘴唇勾得很深。心口猛地跳,股火流直胸腔里鼓胀起来,直往身下汇去,该死,几乎要在这种不合适关键时候起反应!不由得扶住他粗壮尾巴拍拍,有点慌乱:“嘿,嘿,好,放下去!”
作为回应,卷着鱼尾更紧,无法将重心放在他身躯上,只得全身倚靠着他尾巴,姿势简直像躺在覆盖着鳞片升降椅上,面对着面,嘴唇也猝不及防贴上去。湿润鱼尾摩擦着脊背,温柔打着圈,仿佛是无声在抚慰,隔着层薄薄衣料叫非常舒服,腰都泛起麻麻酥意。
情不自禁稍稍张开嘴唇,任由他舌头强势侵占进来,勾着牙床,他眼睛在近处与对视着,狭长眼皮像刀
“阿伽雷斯…”
嘶哑着嗓子念着这个称呼,拥着身躯那结实伟岸,像块足够支撑礁石。不知道为什自己会变得这样依赖这条本该痛恨人鱼,可也不想弄明白,只想紧紧拥着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填补心里巨大裂缝。
阿伽雷斯垂头挨上脸颊,舌头舔着鬓角,并用唇齿轻咬着脸,充满安抚和宠溺意味。
水珠顺着颈项淌下来,沁入骨髓凉。
奇异是并没有感到什不自在,被岩浆灼烤心好像被忽然冷却,整个世界满满充斥着熟悉异香,神智如同落入温柔泥沼深处,只听见他胸腔里沉稳有力心脏搏动声——咚咚,咚咚,咚咚……
紧绷到几乎崩溃思维被催眠般忽然松懈下来。
身下鱼尾将卷住,像道安全屏障将和他包裹起来,那种力度让突然卸下刚刚立起尖刺外壳,抱着他痛哭场,阿伽雷斯是唯明白现在承受着什样压力和逼迫人,噢不,鱼。可并不允许自己这干,当个人,bao露自己脆弱面,再想重新变得坚硬可不容易,就好比被敲开壳蚌肉样不堪击,尤其是在这种需要来捍卫别人当口。
得挺着,咬牙挺着。
松开他身躯,天知道多想在依靠他会,可阿伽雷斯手腕上伤刻不容缓。探出手去握住他手腕查看,阿伽雷斯则配合将托高些,让能够头与他手平齐。无法想像他用多大力气去挣扎,手铐竟然完全变形,但可惜是阿伽雷斯骨节比人类凸出多,没法从里头脱离出来。他腕部伤得非常严重,摩擦造成破口几乎深可见骨,所幸那里正在愈合,但有部分新生组织粘连在手铐上。
小心翼翼握住他手腕后,听到阿伽雷斯喉头发出声短促闷哼。知道这该有多疼,心里感到非常难受,但保持着做手术般态度,点点将他皮肉从手铐上分离,让它们重新覆盖在他骨头上,然后细心用舌头舔过整圈伤口,连个罅隙也没漏过。搞定他两只蹼爪着实费不少功夫,等他手腕上都结出白膜时已经满身大汗,才忽然察觉到什湿润东西在舔着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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