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刻就验证预感,他忽然掐住腰,将把按在翘起门板上,低下头,嘴唇威胁意味抵着鼻梁:“德萨罗…你让……”他吞口唾沫,狭长眼睛里隐隐燃起惑人幽焰,喉头滚动着粗哑低语,“你让实在……”
他蹼爪隔着皮手套揉摸着脊背,顺着脊骨滑下尾椎,掌心捧住臀部,腰胯紧紧抵在双腿之间,即使被层厚厚风衣布料阻隔,依然感到他那尺寸惊人东西已经硬,正正顶在下腹上。
心脏在胸腔里胡乱窜动起来,呼吸有些不畅,但仍努力保持着冷静态度
声,将从威尼斯狂奔到非洲思维猛地拽回来。他微微侧过头,耳朵贴着鼻梁,“你在想什?”
“你。”下意识脱口答道,然后因自己失神回答差点呛进口地下水道水,“是说你变化…和经历,实在让有些太吃惊。”
“你……会有机会解。”阿伽雷斯回过头去,意味深长笑下,鸣音在黑暗甬道里回荡得很远。
说实话着实不太习惯听人鱼语,这种发音比俄罗斯语还要粗粝语言说什都像在念某种神秘咒语,再加上他嗓音低沉得太有威慑力(请想像下吉奥洛夫在你耳边拿着话筒说话效果),总是能让愣在当场。
点点头,被他攥住手臂环到腰间,如他人鱼形态时那样带着忽然加速在水里冲刺起来,地下水道在此时也豁然开朗,四周石壁变得宽敞,们下子潜进更深水道中。
斑驳暖色灯光从们头顶散落而下,水中朦朦胧胧,像藏着片晚霞。们身体周围擦过廊桥支柱好像海岸边水生密林,头顶晃过船影犹如片片浮云,被落下来雨滴搅乱打散,恍若置身梦中。没有人能看见们,仿佛水上是个世界,而水下则是另个截然不同空间,个只属于和阿伽雷斯隐秘幻境。
不由自主将手臂中腰搂得更紧。
他挟着,开始向上游去,游到建筑物柱子之中,最终接近上方木板顶部,伸出胳膊着力推,块板子就像舱门那样被推起来,整个过程轻车熟路,看样子这就是他在威尼斯居所。它是个公馆模样,面朝运河铁门被个巨大铁锁锁住,假如们不是从水底暗门通过,是不可能进来。但是显然这不是他自己买屋子,这所公馆玻璃破破烂烂,内门上贴着封条,窗户旁悬挂着个老旧木头招牌———威尼斯水生生物研究所。看上去像是被弃置已久。
尽管知道水生研究所这种地方确有阿伽雷斯居住适应条件,下巴还是快要掉下来,比划着:“水生…生物研究所?你,条这大,这长…人鱼…呃,还是首领,就这嚣张藏身在水生生物研究所里?你怎不干脆去卖渔产品集贸市场?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幽默感。”
“生鱼片”眯起眼皮瞧着,似乎品味着“渔产品”这三个字是不是在形容他,揶揄耸耸肩,表示就是这个意思,并勾勾指头,比个鱼咬勾动作。想这定十分冒犯他作为首领尊严,可就是忍不住想这干,尽管知道会大难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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