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目光投向身旁宦侍顺德,如今身旁宫人大多都不可信,但顺德不同,他有个妹妹在尚服局洗衣房,兄妹二人在宫里混得很是艰难,外边还有个病重老母亲靠他们薪俸过活。数月前开始用旧物贿赂他,顺德悄无声息接受,他从现任皇帝那儿永远得不到这样赏赐。
命顺德在他同僚之中散播谣言,传到朝堂上去,令那些老臣给萧澜施压,使他注意言行,不要对这个太上皇作出什有悖三纲五常事情来。
顺德面听着,目光却时不时在颈子上逗留。
“你在看什?”这样问他,顺德支支吾吾递铜镜过来,眼看去,立时被吓跳。在咽喉处,竟然有个牙印,周围还有圈被人用力嘬出来红痕,在苍白皮肤上格外扎眼。摸摸那个咬痕,眼神阴沉,不肖说,这定又是萧澜干得好事。顿时便吃不下东西,嘴里汤圆吞也
意随汗液挥发开来,总算好受些。
“利索些。”
仰起脖子,闭上眼催促,等着梁笙把屁股坐下来伺候,却觉下身紧,被只灼热手握住,打个哆嗦。梁笙没脱裤子,就擅自用手侍奉,没来得及发怒,便感到他笨拙地上下捋动起茎身来。他手劲儿不知怎变得那大,毫无技巧可言,可手掌上粗糙薄茧隔着丝绸亵裤摩擦过充血茎端,快意霎时如团野火在下腹蔓延开来,烧得血脉贲张,浑身轻颤。
大口喘息,屈起双腿,不自禁地绷紧足弓,脚趾深深扎入被褥里面,似只受困兽。眼前暗,咽喉处袭来丝刺痛,喉结竟然被梁笙口叼住,用犬齿厮磨着,似在吮咬舔舐,在试探性袭击。脑子里倏然闪现出梦中那只狼,猛推他把,从牙缝里挤出点声音:“放肆,你好大胆子!”
梁笙似乎吓跳,立即松嘴,翻下榻去,可他手松,便颤抖着泄如注,亵裤里湿得塌糊涂,精液顺腿根流过股缝,将榻上也染污。
身子极是虚弱,泄过之后便精疲力竭,再无丝气力,只来得及吩咐声:“弄点水来,将朕身子清理干净”,便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
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回到幽思庭里,正躺在自己榻上。起身就觉头疼欲裂,口里泛着酒味,胃里只犯恶心,好半天才回忆起昨夜在馥华庭受辱及被强行抬去萧澜寝宫事,却怎想不清楚从轿子里跌出去昏迷之后发生什。掀开被褥察看身子,发现自己穿着干净寝衣而非那身戏服,坐起身来,也未觉有什异样之感,不由松口气,唤来宦侍为自己漱口洗脸,更衣下榻,而后取用早膳。
用银簪试毒,而后夹起个如意卷。如今膳食与当皇上时候自然无法比,萧澜明面上尊为太上皇,所以食材还算过得去,只是至今仍不习惯没有人传膳,尤其是试毒这种事得亲自来。逼着自己咬上小口,心里想着,萧澜敢在家宴上那般待,那些佞臣自是不会有异议,但若是效忠父王老臣与百姓们知道这禅位后太上皇遭遇,恐怕便是另番气象。
得做些什,不能任由萧澜放肆下去,否则他终有天会突破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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