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声轻飘飘命令,小宦遵命爬上榻来,岂料刚掀开寝衣,门便嘎吱声,被推开来,那小宦动作当即僵在那儿,因着腿受伤,便未着亵裤,寝衣底下便是丝不挂,这幕羞耻之态正巧给推门进来人看个正着,连忙掩好衣袍,见萧独站在那里,手上拎着壶酒,眼神如灼如烧:“滚。”
小宦吓得连滚带爬逃出门外,横眉怒目:“谁让你这闯进孤房间?”
“皇叔在做什?”萧独不答,反倒质问起来。
他这回像是真醉,眼神语气都变得不对劲。
气不打出来:“关你这小辈什事?你礼数都丢到哪里去?”
平白被小狼崽子甩脸色,负气卧下,躺会才想起衣服未脱,便唤宫人进来为洗漱宽衣。见这小宦姿色不错,便动留他下来侍寝心思。按理说,萧澜当皇上,这宫内所有宫人不论男女都是他,可不管,他夺皇位,宠幸他个小宦又如何?他能以这个理由将太上皇定罪不成?
“太上皇,这,这不合规矩。”
小宦跪在榻前,战战兢兢不敢动弹,好像梁笙第次侍寝时。
“什规矩不规矩,皇上若问罪于你,你便说是孤意思。”托起他下巴,坐起身来,稍微岔开双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知道怎做吗?”
小宦羞红脸,点点头,双手过来解寝衣丝绸腰带。
“哦?”挑起眉梢,等着下文。
他垂着眼皮,从齿缝里迸出几字:“想要皇叔。”
顿顿,又道:“……皇叔重视。想成为皇叔依靠。”
心头微微热,这小狼崽子,倒是片赤子丹心。这诺大深宫之中,们这些皇嗣看似呼风唤雨,被众人簇拥,可谁也不会是谁依靠,都是各自为阵,背道而驰。披荆斩荆坐上皇位,位居万人之上,更是孤家寡人,高处不胜寒。
“独儿你这样想,孤真是没有看错人。”语气柔和下来,微微笑,“来,把桌案取来,你不是说要与孤小酌番,今夜,你叔侄二人就醉方休可好?”
萧独跌跌撞撞走过来,猝不及防地往榻上栽,骨肉初长成蛮人身躯将连人带被子地扑在身下,推两把,被他胳膊把环住脖子。
“皇叔,睡觉。”
这话音落,他便没声响,取
捏住他手笑笑:“不是用手。”
小宦点点头,头埋得更低。
斜靠着枕头,手支头,懒洋洋等着他用嘴来伺候,早春万物躁动,禁欲许久,亦不例外,今日听那活春宫,全然不为所动,自然是不可能。
又不是石头。
“上来,别老跪在底下。”
萧独却不识趣站起身来,将腿放回榻上,保持着前倾身体姿态,慢慢抬起眼皮,绿眸幽幽,似只捕猎狼在盯着猎物:“皇叔还是莫要喝酒,省得醉,又思忆故人。今日在宴上也喝不少,不胜酒力,喝不下。”
“你……”
被小子善变弄得莫名其妙,只见他直起身来,顺手将地上染血袜子捞,看也不看,径直走到门口。
“去命尚衣局为皇叔弄套干净衣衫来,皇叔先就寝罢。”
抛下这句,他便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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