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看着这些侄儿侄女,都觉得自己已经老。”
“七弟说笑,你尚刚及弱冠,便老,那孤算什?”勒勒缰绳,与他并肩而行,榲肭事,虽耿耿于怀,却不愿与这七弟翻脸。他既然想毒死萧澜,就有可能将他拉拢为盟友,“你在瀛洲这几年,可还与五姐有来往?”
那温柔五姐长歌公主是萧舜永远软肋,他脸色稍变:“寥寥书信几封罢。你怎突然关心起与五姐来?”
摇摇头:“当年未来得及拦住萧澜,孤直心中有憾,只是未与你提及。”
萧舜笑笑:“难道当年不是六哥你透露给他?”
远远看见与萧独归来,码头周围宫廷御卫都迎上来,将们二人迎上天舟。
回船后,便借口身体不适在船舱休息,却是辗转反侧,放心不下白衣卫。
出逃不成,惊动御林军,白厉与其他白衣卫短时间内是回不冕京,如果真如萧独所言,落日河畔有重兵把守,白延之也远水解不近渴,在冕京可以依傍之人,除翡炎那脉效忠于几个老臣,也就是皇太子萧独。
这是自退位以来,第次如此清晰感觉到自己势力在分崩离析。
因着睡不着,索性披衣服,出去观赏日出。
发出声轻轻喟叹:“七弟,你当真如此想?”
“六哥,这句话早想问你。你还有什是做不出来?”
讥诮哂。
原来萧舜是看杀大哥二哥三哥,心里料定也会对他下狠手,便将当年他与五姐私情曝光导致二人被远逐两地罪名算到头上。且登基之后,只想肃清威胁,也未将他二人召回冕京,他对难免心怀怨意。怨到愿看去死。
“你与五姐之事,孤未曾泄露过丝口风,且还为你二人求过情,你可
此时船已沿护城河顺流而下,驶至下游夕隐江中,两岸山脉绵延,是历来皇家狩猎之地。见天舟徐徐泊于江岸边,不由想起萧澜话,正想回舱房借病不去参加围猎,迎面便撞见萧澜行人,可谓狭路相逢,躲都没地方躲。
恰时,船晃荡起来,踉跄下,被萧澜上前步堪堪搀住:“太上皇小心些,别又落水。虽是夏夜,也容易着凉。”说着,没容找理由推脱,他便笑着吩咐左右两个宦侍将扶住,“太上皇想是晕船,快将太上皇扶下去。”
众人下船后,侍卫们便牵数匹骏马来供们上山,体力有限,不便骑马疾行,碍于面子,仍是挑匹脾性温顺银驹。踩着侍卫背,被人扶着爬上马背之时,萧澜已轻盈地跃上马,冲微微笑,乌邪王则露出疑惑神色,显然奇怪为何动作如此迟缓。他若是知道当年打败他那个少年天子,如今已成个骑马都会喘气病秧子,想必会大失所望。
萧澜叫前来,不就是想看笑话?
咬咬牙,抓紧缰绳,夹马腹,不甘落后,只听身后串风流笑声响起,萧璟扬手鞭,阵风似率先冲出去,萧默紧随其后,二人你追赶,鲜衣怒马,少年英姿,引得侍女们发出阵阵赞叹。相比之下,真像在步入垂暮之年,心中生出阵难以言喻滋味。萧舜却在这时缓缓接近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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