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惊,想到七弟那盒榲肭,莫非他因五姐之事对乌邪王下毒?
太冲动,太冲动!
惊叫此起彼伏,守在营帐附近侍卫扶起倒在地上乌邪王,将他托回营帐,随乌邪王而来魑族武士们见状扑上来,不让侍从们触碰他们王。
混乱之中,不知是谁先动手,两方人竟动起武来,眼看便要演变成场厮杀。
萧澜亦被惊动,从帐中疾步而出,见此景象,恐危及自身,命左右御卫护好自己,出言制止扭打作团两国侍卫,可蛮人素来性情野蛮,见乌邪王倒地不起,哪里肯听别国皇帝话,已是纷纷拔刀出来,虎视眈眈地朝萧澜逼来。
“……”萧独低低说声什,未听清,只好凑近些,耳朵碰到他嘴唇,萧独猝不及防,往后躲。有些不耐,却清楚听他吞咽津液声响。
“皇叔……你,能不能让亲下?”
愣愣,以为听错。
“亲下,就告诉皇叔。”
不可置信,勃然大怒,侧过头,怒视他隐在暗处脸。
这小子怎竟玩起巫蛊之术来?
蹙蹙眉,见他挥手,乌沙便听命退下,转瞬隐匿在黑暗之中。
“你与乌沙还有乌邪王有什关系?你何时与他们有交集?是上次魑国遣来使之时…还是在那之前你就……”低声逼问,急于知晓答案。萧独将来恐怕会是冕国大威胁,应及早作好将他除去万全之策。
“皇叔,父皇立为太子,却迟迟不为举行册封仪式,你定再清楚为何。”顿顿,他又道,“他既只将作挡箭牌,背后又无家族支撑,自当另寻靠山。皇叔猜得不错,便是上次魑国使者前来时,托人传信给乌邪王。”
细思之下,暗暗心惊。若不是白厉察觉乌沙存在,今日又恰巧撞上他二人,必不会知晓萧独与魑族暗中有来往。表面仍作淡然,幽幽哂:“你可知这是通敌叛国之罪?身为皇子,更是罪加等。孤倒真没有想到你会如此。”
其中尤以那乌顿为首,只见他气势汹汹,身形如电,冲到萧澜面前,节长鞭甩得如龙似蟒,两三下就将萧澜身前两名身手佼佼宫廷御卫打得节节败退。萧澜哪里与蛮人勇将对仗过,当下大惊失色,连退几步,避进帐中。
“皇叔,你别出来。”萧独将抱下树去,个苍
他眯着眼睛,绿眸幽亮:“就下。”
这小狼崽子胆敢对提出这种要求!
“你说是不说?”
话音未落,萧独却忽然将嘴捂住:“皇叔,有人来。”
几串脚步声自营帐处走近,是听见动静过来查看侍卫,萧独搂着纵身跃,跳到树上。在高处,瞧见乌邪王帐篷猛烈晃动着,人影交织,像是在有人在里面厮打,两个衣衫不整女子从帐中逃出后,乌邪王亦跌跌撞撞地闯出来,敞开衣袍内,可见他胸腹上俱是红色小点,已然渗出血来,骇人至极。
“皇叔,本来就是个杂种,求生心切罢。”
黑暗中,看不清他神色,却听得出他笑音里透着股嗜血戾气,心下寒。
与这小子关系越密切,便越发现他不简单。
既已魑族勾结,他必是谋划着什,并且不是时半会事。
“那你……有何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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