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就无耻,反正皇叔是自找。”萧独低哼声,张嘴将己然挺立乳尖叼住,含在齿间。如遭雷劈,浑身软,他趁热打铁,嘴里嘬吸不止,手上亦缓缓捋动起来。
到底是个正常男子,虽是被自己侄子如此胡乱折腾,仍不免欲火焚身,饶是双唇紧闭,鼻间亦溢出凌乱呼吸声,与他粗重喘息揉在起,在这静谧暗室中显得格外*靡。
罪恶感随快意节节攀升,却是句责骂也憋不出口。
任何言辞在反应面前都成欲盖弥彰,
“如此,皇叔何需大费周章,托将他传至东宫不就行?”萧独压低声音,似乎笑,又透着股子戾气,“皇叔,是太子。父皇走,大权就由执掌,东宫便是朝堂。想要谁命,就要谁命,想饶谁,就饶谁,皇叔,还不明白?”
心猛地紧,如大军压境,他这分明就是在威胁!
好个狼崽子……真是磨利爪牙!
“你起开!”怒喝,嗓子都变调,“孤怎行事,还要经过你允许?你真以为自己成太子,就可以威胁孤?”
“哪敢。皇叔对有知遇之恩,感激皇叔还未不及。”萧独语气倒是诚恳,“感激”二字,扣得尤重,在听来却像讽刺。他哪里像在感激,简直像在惩戒,以往耍起脾气也未像今日这样。
心下慌,强作镇定:“快将孤放开,你又要玩什花样?”
萧独将手系紧些:“既来之,则安之,皇叔既然来,今夜就宿在这儿罢。”
“何须绑着孤?”责斥道,“你再如此胡闹,孤可就生气!”
“皇叔就算生气,也不会放开皇叔。”萧独将眼睛放开,他近距离地盯著,碧眸幽亮,眼中情欲昭然。他寝衣敞开,身上麝香味浓得令人窒息,腹下凶器若隐若现,已是昂然怒勃。
“皇叔,今日去乐坊,不是去取琴,而是见故人罢?”
愈发觉得不对,萧独莫不是知晓?
如若如此,那可便糟糕透顶。
正欲开口试探,他却己手朝身下探去,将俩物事齐拢在手里,重重捋。小腹绞紧,声闷哼,便觉他咬口喉结,便顺着颈间沿路吻下,直达胸膛,竟舔舔侧乳尖。
“现在,就让好好报答皇叔,如何?”
耻意随着快意如粒火种炸开,双颊发烧:“无耻!”
大惊,被他发现?他不会听见与李修说什罢?不对,与李修交谈那般私密,且还有琴声掩饰,怎可能被人偷听去?应该只是乌沙跟踪,发现与李修先后进乐坊……
思毕,定定神,冷笑:“独儿,你这是在质问孤?翡炎遇劫,孤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去寻自己亲信帮忙,有何不妥?”
“哦?这说,皇叔到底是不信?”他身子沉,与枪戟交错。只是似有若无地摩擦下,便令个激灵,如被刺中要害。
屏住呼吸,张嘴仍是声喘,忙咳嗽两声以作掩饰:“怎会……不信?不过担心你万不成,给翡炎…哈…留条后路罢。”敛着语速,声音仍颤,夹杂着喘息,断断续续,只让自己又怒又臊:竟给这自己手养出来狼崽子逼到这般地步!
追悔莫及——萧翎啊,萧翎,你真是失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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