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摇摇头,将这
“自然是离远些,坐山观虎斗。”想想,问,“你做暗卫多年,知不知晓什法子能极好隐瞒身份,见面也认不出来?”
白厉愣:“人皮面具?”
“你去给孤弄张来?”
“属下这里就有张。”白厉从怀中取出张薄如绢纸物事,“只不过,是女子面相,是平时属下自己用。”
接过,抖开来瞧下,果然是张平平无奇女人脸。
“她产下太子独后,又被逐回青楼,在那里待到宣和元年,也就是皇上登基那年。皇上是否记得,你凯旋后大赦天下,放归蛮人俘虏?就在那时,乌兰也随那些俘虏起离开。”
“后来,孤担心那些战俘会带走冕国技能知识,传播到蛮人土地上,让他们学,遗祸无穷,便命白延之诱杀,个不留。”
心沉:“太子会不会知晓此事?知晓他生母是怎死?”
“属下不敢妄言。但,太子妃与乌兰同为乌氏,应有亲缘关系。”
吸口气,心乱如麻。当年追杀战俘之事,因担心会引起民心不稳,说大赦天下又出尔反尔,便命白延之将那些战俘逼进深山,速战速决之后就地掩埋,对外宣称只是土匪做乱。
因蛮人女俘众多,也没人知晓这青楼舞姬曾经身份。属下也是因年少时在冕京城内任过禁军长,亲自整理过战俘名册,看到那女子画像才想起来她本名,难怪,属下见太子第面时就觉得他眼熟。平澜王定然到现在都不知晓太子生母曾是魑族王。”
说罢,白厉从怀里取出个卷轴,展开来。
画卷上赫然是名高鼻深目蛮族美人,虽是花魁打扮,眉宇桀骜锐利,嘴角倔强上扬着,是种轻蔑神态,令人过目难忘。
这样人,是极诱人,难怪萧澜会替她赎身。
“你是从哪弄来这画?”
“要帮皇上戴上?”
点点头,任他将这人皮面具敷在脸上。不施粉黛,倒也不显得十分女气,说是宦官也过得去。平日行走,总归是宦官身份方便得多,便从萧煜那儿讨套宦侍衣衫来。
拾掇番,镜中已全然看不出是自己,成个面皮白净小宦。
翘翘兰花指,学着这些阉人行个礼,白厉忍俊不禁,平日不苟言笑个人,竟然笑出来。他三十有五,跟白家人样,都不怎显年龄,看上去不过二十,笑起来如冰雪初融,甚是好看。
不知怎,眼前瞬闪过乌沙挑衅他样子,竟觉有点暧昧。
而后,又寻些蛮奴假扮成战俘,送出关外,没有多少人知晓。
萧独会不会知晓。若这狼崽子知晓此事,定会恨死。
如此想着,不禁记起萧独那夜看着花魁发呆样子,心口绞,有些难受。原来,如今被这狼崽子缠上,是冥冥之中债孽。
竟是亏欠他。
“皇上现在出宫,打算如何?”
“荻花楼放花名册仓库里。”
点点头,将卷轴收起,放进袖中。
听闻萧独生母产下他便难产而死,萧独怕是连母亲样子都没有见过,这样幅画,对于他而言,应是极为珍贵。
“不过属下发现,这女子并非像传言中,产下太子就难产而死。”
疑道:“哦?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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