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药膏!出去,朕,朕受不住!”
颤声叫,似个垂死之人。萧独挖些药膏,抹在股间,却不肯罢休,坐起身来,把把抱起来,架到腿上。这姿势令与他身子严丝合缝,下半身仅由他阳具撑着,点点被迫纳进他全部。整个人都像要被他贯穿,依在他身上断断续续乱喘,眼睛都模糊起来,满目皆是黑金衮服,绛红龙袍,明黄帷帐,还有当中与他交缠肉体与发。与侄子。
场罪孽刑罚。
诚然,是忘不掉这夜。
“皇叔,你是。”萧独在耳边呢喃,声音沙哑,像某种咒语。闭上眼睛,感到他托住臀部,颠颠。他含棱带角顶端擦过内壁,从痛楚中竟激起丝异样痒意,令小腹颤,
动不动,被他攥住手腕扣在头顶。
“看着,皇叔。”
不睁眼,呼吸凌乱:“你如此待朕,还敢叫朕皇叔?”
萧独沉默瞬:“……萧翎。”
“萧翎。”
朕宽衣。”
萧独伏下身来,凑近耳畔:“恕难,从命。嫁衣不能脱,要皇叔,记得今夜,毕生难忘。”
“你!”抗议被他吻封在咽喉,双腿被他折到腰上,构成个接纳姿势,根硬物抵住后庭,顶顶。打个激灵,怕他便这硬生生进来,缩缩身子,萧独将脚踝按住,喘息粗重:“皇叔不是说要教?侄儿诚心求教。”
羞耻难抑,闭上眼,回想着临幸梁笙时他做事,才发觉除要用到药膏以外,竟对男子如何顺利交媾并不知详,随口道:“先,先抹药膏。”
“是这个?”
“萧翎。”
给他唤得心都慌:“你敢直呼朕名讳!”
“不敢,皇叔。”
“你——”忍不住睁开眼,对上他那对摄人心魄碧眸,呼吸滞,便在这刹那,他沉腰挺,顿觉后庭袭来阵痛楚,如被根淬火刃捅开身子,耐不住叫声,他亦发出声闷哼,胸膛起伏得厉害,气喘吁吁,似与般难耐。他进入感觉那般清晰,令清楚地明白此刻是在自己侄子身下承欢。
“出,出去!”羞耻又罪恶,险些晕厥,仰头大口喘息起来。萧独咬住喉结,缓缓挺腰,顶进体内。饶是他抹药膏,亦扛不住蛮人尺寸,本能地绷紧身子抵御他入侵,谁料萧独当即又胀大圈,喘着粗气退退,趁稍放松,又趁虚而入,可几番进退下来,才进来小半截,就已纳不下。
听见木盒开启之声,垂眸望去,见他捧着物,竟是从白辰那得来药膏——连这个都带在身上,他是早就准备好今夜……要逼*于。顺着往他身下瞧去,头皮麻,他不知何时脱中裤,胯下那物已全然昂立,青筋虬结,好似在冲耀武扬威。
怒上心头:“你这快把裤子脱做什!”
萧独凝视着,眼中欲火滔天:“做这事……不脱裤子?”
给他看得生畏,见萧独蘸指药膏往自己身下抹去,将他那巨物抹得油光滑亮,仿似磨枪上阵。以袖掩脸,索性躺平由他,权当受回刑,还这债,解这蛊,从此互不相欠。
“看着,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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