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个梦里情形,何其相似。那,那梦里魑族大军压境……
联想到那奏疏上话,当下出身冷汗。
“皇叔,你都出汗。”
是给吓出汗,萧独却当是情动,笔尖逗弄着乳头,手摸进亵裤内,将已然起反应那物攥住。他昨日还是个笨拙雏儿,今日便在风月之事上已然入门,纵然相思蛊不起作用,可到底是个正常男子,被他几下就撩拨得欲火难耐。
“奏,奏疏,把奏疏拿开!”
萧独舔舔耳垂,又咬口:“是啊,还得多谢皇叔赐婚,让离开以后不至于提心吊胆,担心楼沧半道上把杀。”
“胡说,楼沧为何想杀你?你难道怀疑朕会对你捅背后刀不成?”心里发虚,生怕他发现相思蛊事,放软口气,“相思蛊都发作……你还不信朕喜欢你?”
“皇叔今早在朝堂上对声色俱厉,让怎敢信?”萧独语气颇有点儿委屈,手持着狼毫绕到胸前,挑开两粒衣扣,竟往衣内探来,“又削权,又擢升萧煜,还选纳新妃,急得只好亲自前来验证下,皇叔到底喜不喜欢。”
柔软笔尖甫触到胸膛,便痒得浑身颤。
急:“这可是御书房,休要乱来!……换个地方。”
“皇上,摄,摄政王进来!奴才拦不住!”
急忙蘸墨水,往那奏疏上胡涂番,扔到边,用手托腮,把奏疏全揽到手臂下,装睡。“哐”地下,书房门敞开来,股狂风席卷而来,像猛虎下山,自巍然不动,眼皮子都不眨下。
门关,风止,房内下子安静下来,唯剩他呼吸声。
头上轻,帝冠被取下来,继而什落到脸上,是修长手指,不动,他便继续往下,从手臂下抽出折奏疏,眯起眼,看他抽出只笔,竟是要替批奏疏。
本能地伸手把那奏疏按住。
撑着桌面,试图腾出点空隙,萧独却压得不能动弹。
“皇叔天子之威,震慑朝堂,压在奏疏上有什不妥?”
听出满满惩罚意味,恍然大悟这狼崽子
“去哪儿?寑宫?楼尚书女儿在,和皇叔进去,不太好罢?”
哑口无言,召女人进宫,就是为避避他,谁知他竟敢夜里杀进御书房来找?这小子简直无法无天!
“那也不能在这儿……”
“相思蛊夜里发作起来,可是难熬得很,”萧独手动,笔尖滑到粒乳尖上,“现在都快亥时,皇叔忍得下去?”
打个激灵,双腿软。胸膛压在摞奏疏上,让羞耻难当,只觉好像被文武百官看着,如何与侄子翻云覆雨。
萧独俯下身来,头凑到颈边:“皇叔,今日在朝堂上真威风,嗯?”
头皮麻,想起身,刚动,就被他整个扑压在书案上。
“威风得,在朝堂上,”他嗅嗅脖子,“就饿。”
“萧独,这是御书房,没看见朕在忙,你别胡闹!”挣扎几下,他却将制得很牢:“皇叔不是很有精神?那楼氏女儿都送到寑宫去,等着皇叔临幸呢。”
反唇相讥:“你呢?那楼舍人不也等着你回去?大庭广众,就跟朕抢起人来,你好大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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