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意识到这是什,知晓萧独在旁,不敢吐,硬生生咽将回去,又觉那血冲到鼻腔,股脑淌下来。
“皇叔!”他惊得拿帕子来替擦,“御医!快传御医!”
心里只想,是流鼻血不是咳血,配合发热,应不会让他起疑。
御医急急赶来,问诊断,只道并无大碍,是染风寒,又劳累过度,才致发热,需静养几天。萧独立即命御医开药方,吩咐人去煎煮。待御医走后,他便扶坐起,端药来喂。哪还有力气张嘴,气若游丝,抬来抬眼皮,见他似面有愧色:“是昨夜……太没节制,忘顾着皇叔身子,以后,会温柔些。”
“你若以后……再敢来御书房胡闹,朕定治你罪。”虚弱地斥责他,萧独舀起勺药汁吹吹,把勺子递到唇边,笑下。
“臣,遵命。”
喝下口,药汁淌过咽喉,苦中有甜,暖热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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