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
萧独总算肯将放开,把抱到软毡上裹好,命人烧桶热水和干净衣物来。帐子里水雾蒸腾,温暖如春,他脱得赤条条,抱进浴桶,如此情状,难免擦枪走火,便又稀里糊涂地与他做回。萧独血气方刚,体力极好,却不同,晚上六七次,完事时,已如烂泥,气喘吁吁地依偎在他怀里,连脚趾都动不。
“皇叔,不是在做梦罢?”
朦胧间,听见他低低耳语。
“九年……看着你背影整整九年,你居然会回头看。”
“自然舍不得。”心里软,知晓他方才如此,其实是心里闹别扭,“但你各自为王……该当如何?”
他反问:“你想如何?还是,走,你才好治国安邦?”
他抬眼看,字里行间都带刺儿,似乎笃定会赶他走。
摸摸他脸,字句道:“你代表魑国向称臣,便御驾亲征,率领白延之西北军,和你起打过去。”
“这容易就想收服本王?”他勾起边唇角,掩饰不住愉悦,“那以后怎着?你不是不愿冕魑二国往来?”
个劲向他求饶,被他连哄带逼地叫两三声“夫君”,他才堪堪松手。
刹那,如开闸泄洪,精尿同出,哗啦啦直泻千里,将他厚实皮裤都溅湿大片,像是小儿失禁似。打个尿颤,缓过神来,便夹紧双腿,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独啄下脸颊:“脸红什,你夫君不嫌弃。”
“萧独!”
怒吼他,眼角摇摇欲坠滴泪却不争气掉下来。
知晓这小子与久别重逢,便有点患得患失,得好好宠着,免得他胡思乱想。抚抚他手腕上那串玛瑙手珠,蹭下他生有胡茬下巴:“小傻
“那是以前。若你小子是魑王,愿意……互通商市。”迟疑下,“把你写在《天枢》那些建议,都看。”
他不在时候,把他写建议看遍又遍,若不是他带兵打过来,今年便打算与魑国及其他西域国家通商。
“哦,这有心?”萧独悦色更甚,“该不会,不在时候,皇叔总是睹物思人罢?”
瞧他这幅得瑟样子,只差没摇尾巴,心中好笑:“还不放出去?你大费周章把掳过来,如今在这精要关头,却要向称臣,不是得给你部下们个交待?”
“自有办法让他们服你。今夜,们便启程,如何?”
——倒不是真哭,实在是方才被这混小子折腾够呛。
他偏恬不知耻,凑到鬓角,吮去那滴泪:“皇叔,就是,忍不住想把你欺负到哭,你说,怎办?”
忍无可忍,扬手扇他耳光,打得结结实实,萧独却攥住手,径直按到那剑拔弩张凶器上,低头在颈间肆虐起来,颈后亦是热,被狼舌舔舔,两只巨爪跟着搭在肩上。吓得拼命挣扎,光是萧独个便已招架不住,再加只为他所控狼,身子哪受得?
连声喝止:“独儿,独儿,你不管魑国?”
他身子僵,抱着不放,身后狼头也在背后磨磨蹭蹭:“当然不能不管。但不想离开你。”他顿顿,闷声闷气,“你就舍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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