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前方山坡之上,群麋鹿正在吃草,其中只鹿角犹若浑金,与萧独放缓马速,双双从背上取下弓弦,悄然接近。这三年与萧独时常出来游猎,他教许多蛮族骑射技巧,使身手比少时更加骁健,这会儿不禁摩拳擦掌:“独儿,不如们来比比,谁先猎到那麒麟鹿?”
“输人……”
他挑眉笑,成足在胸——与其他人不同,他向来不让,次次压筹,害每每只能在棋艺上挽回点颜面。
“臭小子,嚣张。”
轻哼声,搭箭上弦,狠狠夹马腹,抢先冲出去。
话音未落,嘴唇便被封严实,身子被硬实铁甲抵在墙上,被番激烈深吻褫夺所有理智,繁冗衮服也层层滑落下来,落到足下,萧独将双腿托起,令挂在他身上,气息紊乱地耳语:“佞臣就佞臣,反正有你宠着,谁敢动?”
“混账小子……你非得让背上个昏君骂名。”勾住他脖子嗔斥,心中却满足难言,在他顺着颈间吻下时,不自禁地发出声颤栗叹息,“独儿,去,去榻上。”
“今天罚你,站着做。”他手操着腰,手去解甲。
铁甲铿然落地,露出他精壮身躯,眼掠去,便欲火难抑,低头往他颈间吻去,半月不曾见他,亦是如狼似虎,萧独踉跄着跪下去,索性将他把按倒,骑坐在上,捏住他下巴,弯腰轻笑:“为人之臣,就该有个当臣样子。”
萧独眯起眼,眸底淬火,胸膛剧烈起伏:“萧翎,你怎越来越像个妖精,是不是近日不在,你又偷学什招式?”
,惊扰圣驾,臣妾知错,请陛下责罚。”
说罢,便跪将下去。
扶住她双肩:“是贵妃辛苦,不必如此。”
将她召进宫中,是为笼络越家,却不曾召她侍寝,其实算是亏欠她,可龙榻夜夜都被萧独占着,亏欠也只有亏欠。
越柔眼圈泛红,睫羽轻颤,跄踉两步,朝身上倒来。
鹿群闻声而动,四散奔逃,眼见那通体浑金麒麟鹿往密林间奔去,飞身下马,落稳在地,双腿仍有些发
“新学招,看看能不能榨干你。”低哂声,覆住他嘴唇,自行将亵裤褪下……想榨干萧独,算是异想天开,二十几岁年纪正是生猛时候,已逾三十,哪里招架得住?
夜**似大火燎原,连次日早朝都没去成。
又过三日,便到萧独生辰,他向讨天,让陪他去游猎。纵然政务缠身,自也不能不抽空陪陪自己皇后。
阳春三月,正是外狩时节。
与萧独人骑,并肩而行,将随行侍卫远远甩在身后。
不及让宫人来扶,只好伸出双臂把她和麟儿并抱住,便听身后“唰啦”地声,是萧独从轿中猛地站起来。
头皮发麻,心知他醋坛子定是翻,忙命白异来接把手。
“越贵妃累,就早些回去休息,臣还有要事要禀奏皇上。”
萧独语气嚣张至极,说完,便走上前来,背后凉,刚想躲,又被他不由分说地拦腰抱起,大摇大摆地走向寝宫。
憋着,等到寝宫才骂出来:“胡闹!朕贵妃在,你也不收敛点儿!要满朝文武都传你是个恃宠而骄佞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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