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耶罗扣紧对方肩头,摸到那细腻皮肉下长开属于成年男人骨架,种要命冲动凶狠地啃噬着他心口,串嘶哑含混、不成人声字眼从他唇齿间迸出来:“知道……”
“你说什?”赫洛没能听清,他仰起头,截雪白修长脖颈从高竖领口露出来,耳根附近皮肤发烧似蔓延开片绯红。沙耶罗未着寸缕身体与他耻骨相依,这对他而言着实是个不小刺激,要知道青春期时沙耶罗连用手指碰碰他,都能让他害羞得无以复加。
不过他到底不是青春期毛头小子。想这样就吓到他,没那容易。他深吸口气,挣扎着腾出只手——他不敢像揍安藤那样给沙耶罗来上拳,所以干净利落扇对方耳光。
“沙耶罗。看着。”他盯着黑暗中对方眼睛,清晰又锐利说,却感到肩上手猝然加重力道。
脱笼闯出恶欲驱使沙耶罗用只手掐住怀里人后颈,手指嵌入那头柔软发丝里,借着身高优势低下头,嘴唇凑近怀里人耳根,将他骇得打个激灵。
声音,周遭静得出奇,他能听见自己紊乱喘息,被沙耶罗更加沉重呼吸缠缚住,丝下慢慢绞紧,在这逼込空间里形成种惊悚效果,让他无法呼吸。
他不知道对方此刻到底在思考什,又想做什,这个曾与他朝夕相处数年人行为竟然变得无法揣测起来。
……这个过去直疼爱着保护着他人会伤害他吗?
“沙耶罗?你到底发生什?”赫洛凝视着近在咫尺眼睛,纤长银白色睫毛颤抖着,像羽毛般刮扰沙耶罗已经绷到极致神经。他已经无法用言语回应对方,全身上下所有功能都用来克制体内狂躁力量。
但那种纯然煽惑力是从赫洛骨子里透出来,经过时间洗练,比青涩少年时代更馥郁,比青春期时更醇美,即使什也不做站在他面前,也像剂催l情药让他难以招架。沙耶罗逼迫自己把对方想象成那个还未长大孩子,死咬着齿关屏住呼吸,青筋从额角,bao凸起来,跳跳。
赫洛本能地想躲,后颈却被牢牢握在沙耶罗大手里,头颈动弹不得,紧绷脖筋拗出根漂亮而旖旎曲线。
沙耶罗顺着那曲线舔上去,口含住他通红耳垂,在狠狠咬口后着力嘬吸起来,活像只逮住兔子野狼般凶狠而致命。
这种从未与对方有过“亲密接触”令赫洛下子当机般傻掉。
滚烫热意像瘟疫般从耳垂扩散,
偏偏赫洛没有这个自知之明。他压抑着不断上升肾上腺素,紧张地抬起手,搂住沙耶罗劲瘦腰,试图把他从凹陷里架出来。
这做时他颈侧不经意地挨近对方脸,股纯净诱人体香霎时溢满沙耶罗喉咙,什东西在血管里“啪”地爆裂,像层薄薄冰层破碎掉,底下钻出根扭曲花芽。
沙耶罗大脑下子沸腾起来。他听凭本能地张开嘴唇,凑近赫洛脸颊,舌尖挑起缕潮湿发丝,汲取对方甘甜汗液。
“沙耶罗!你清醒点!你知道你在干什吗?”
赫洛蓦地松开手,后退步,被他这种近乎调情举动吓得浑身发毛,声音都有点变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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