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蜷起脚趾，不敢抬头，蚊子般地小声问，却突然被男人带着薄茧
手指碰
碰，激得他差点跳起来。
“还有长呢。小家伙，跟你
样嫩。”说着，男人捏捏他鼻子，声音有些沙哑。
他羞愤得忍无可忍像只兔子般从床上蹿起来，光着屁股跳下地，却被轰隆声惊雷吓得缩回去。
电闪雷鸣顷刻勾起幼时最可怕记忆，他瑟瑟发抖地钻进被窝，像只兔子回到熟悉巢穴那样下意识地蜷进沙耶罗怀抱，头枕在他温暖胸膛上，却感到对方刻意退后段距离，将被子隔在他们身体之间，才把他搂在怀里。
“乖，别害怕，
在这儿呢。”
惑地伸出手，还没碰到少年脸，对方就触电似躲开来，抱起膝盖。
注意到少年屁股下片浊渍，他然地眯眼笑下，握住少年只纤细脚踝，安慰性捏捏：“这没什
，小家伙，只是代表你长大。”
“真？不是生病吗？”少年半信半疑地皱着眉毛，副要哭出来样子。
“什时候骗过你？”
男人坐起身，拽着他只小腿，把他拉进怀里，手指勾勾他湿答答内裤边缘。
男人抱着怀里少年，似乎捧着尊脆弱玻璃制品般小心而克制。
他鼻梁抵着他后颈，能嗅到少年皮肤散发牛奶样诱人甜美芬芳，股岩浆般热流在腹下流窜，仿佛要从里到外将他烧穿。他闭上眼睛，极力压抑着狂躁心跳，紧握着少年稚嫩小手。
他试图用并不存在血缘关系来约束自己，把他当成记忆里那个人，潜意识里却又觉得他们是不同。
艾灵是生无法磨灭罪咎，赫洛却是从他伤口里生根发芽长出来朵罂粟，他散发着暗香毒，似乎点点，把他初衷侵蚀掉。
少年被吓跳，惊慌羞耻地捂住下半身：“哥哥？”
“你想整晚穿着这脏兮兮玩意睡觉？脱下来，让看看你发育得正不正常。”
淅淅沥沥雨声里，男人语气宠溺而慵懒，带着惯常那种不容拒绝魄力，如雷鸣灌进赫洛耳中，让他连丁点说“不”勇气也没有。
少年低着头，顺从任由对方慢条斯理地将内裤剥下来，用卫生纸替他清理，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全身上下都要在男人观察视线下烧起来，幸而黑暗遮蔽切。
“怎…怎样，哥哥，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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