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和哥哥接吻是吗?哥哥教你……好不好?”
像条被激起攻击欲毒蛇般,他缠住梦境中青年手指,将两片薄唇蹂躏得片殷红,甚至肿胀起来,如同替代自己施予个宠溺深吻,却远远不能满足。片彤云似红潮顷刻从青年雪白耳根处涌上来,冷艳脸上透着处子特有清纯,他克制着越老越难以抑制冲动,像进行着场悬崖上游戏,缰绳勒得愈紧,心中烈马就愈发,bao躁。
不似以往若即若离触碰,两根手指长驱直入探进口腔里,追逐纠缠着他舌尖,抵着柔软内膜缓缓摩擦,仿佛探进来不是手指,而是别什东西。
赫洛被这种奇怪联想羞耻得闭上眼,无法合拢嘴唇呼出凌乱局促喘息,脸庞被汗湿银白色发丝掩住,有种濒死美。
“是不是害怕这样哥哥?早就警告过你,哥哥没你想那好。”
个无法打开秘密链接,个猜不透谜…”
“为什你离还是那远,那神秘?”在梦里毋需克制情绪股脑倾倒出来,他捂住脸,眼泪从指缝里点点溢出来,像当年那样质问着,“怎做…
…到底怎做才能真正触碰到你?”
“嘘…嘘,别哭。”像哄孩子般,沙耶罗心疼地托起他脸,抚上他脸颊,用骨节细细摩挲他喉结,粗糙薄茧引来阵阵酥心痒意。
“回答,你别想逃避。”
尖锐罪恶感与侵犯对方快意在心中此消彼长,沙耶罗又心疼又怜惜,却上瘾般无法收手。六年暗无天日休眠,已经把他思念压抑到近乎疯狂程度,坚不可摧理智已变得犹如残堤。
被津液濡湿手指顺着赫洛脖颈缓缓滑下去,指尖勾开他总是严丝密合隔离服拉链。束到锁骨以上高领被缓慢地寸寸打开,赫洛颗心快要跟着窜出喉头,连呼吸也被夺去。
梦境之外,赫洛颤抖地咽口唾沫,无意识地用只手抚摩着自己颈项,高竖领口被颀长苍白手揉开条窄缝,像条诱人踏足蹊径,独为人展现这隐秘景致。
“要…要做什?
不像清醒时冰冷锐利,睡梦中青年泪光迷离地仰望着他,他们嘴唇离得那近,近得他低头就可以吻上,只要再近点,再近点就打破他誓言,他承诺,他罪咎。沙耶罗忽然觉得自己很残忍,他从来惯于掌控着他,把他捏在手心里,却无法容许他放肆逾越哪怕步距离。
逃避着,恐惧着,紧闭着心扉,从来不是赫洛。
梦境似乎可以摈弃切常理,也催生泡沫般虚假勇气,赫洛大着胆子勾住男人挺拔修长脖颈,猝不及防地吻上去,青涩又笨拙地用舌尖厮磨对方唇畔。伞从头顶摇晃地落在地面上,溅起片晶莹水花,意识化作只手堪堪撑着地面,沙耶罗听见自己因压抑而喑哑声音:“你真是……快把哥哥逼疯。你知不知道,这样子哥哥会很想…弄脏你。”
从没有听过沙耶罗用这种露骨口吻讲话,赫洛耳根发软,从颈骨至脊椎路全麻,个完整音节也发不出来,只是短促地“啊”声。
这声音像电流样贯穿沙耶罗每缕意识,令整个磁场都扭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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