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肯定,但他又对这种深藏心底情欲怀有种莫名负罪感,这桩“罪”到底从何而来又无据可循。
那仅仅是丝不可名状、像是发自本能自戒情绪,随着时间推移而愈发具有重量,压得他越来越不敢奢想。这在他青春期萌芽旖念,也扎根进岁月土壤里,生长成盘根错节爱意,在沙耶罗离去以后,更化为荆棘般思念,把他弱小心脏遍遍穿刺鲜血淋漓。
最后变得坚硬起来。
他在黑暗中捂住自己心口,听见那度被破裂东西急剧跳动着,咚,咚,咚,下
这却是他那时想也不敢想。那时那刻羞耻感似道符咒印刻在他心上,让他连每次起冲动,每次自渎时都会遍遍回想起来。
——被沙耶罗触碰着、掌控着感受。既痛苦又甜蜜。
可假如代价是疏远,他宁可他们之间兄友弟恭,像是最寻常亲人。除此其他,再不做任何奢想……
赫洛攥紧手中自己东西,咬着牙关口气抵达巅峰,被自己手掌上薄茧蹂躏得阵阵生疼。密闭空间里,他听见自己急促喘息声激荡在玻璃之间,但幸好此时此刻没有其他人听得见。
他对自己不温柔,点也不。
而富有力量感,射出来子弹不会有丝毫偏差。而他现在握着他……
那时来不及感受什快意,他眨眼间就痉挛着释放在男人掌心。
“哭什,傻小子,你发育比般男孩子晚,但很快就要进入青春期,该知道怎解决这种事。”
“你也看这做过,不是吗?”沙耶罗擦去他紧闭眼皮里溢出来眼泪,又用那张纸巾弄干净他片狼藉双腿间,轻描淡写把这桩让他羞愧难当“偷窥事件”给拎出来,好像以性教育为由把他涮通。
他怒不可遏地扭过身,狠狠地咬沙耶罗手口。羞愤使他忘记切,只顾着挥舞着与海绵球无异拳头,砸向沙耶罗胸膛,把他扑倒在地上,像头被惹急小浪犬样咬上男人因发笑而滚动喉结,用犬齿厮磨几下。
有时近乎是自虐式粗,bao,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迫使他忘记那只手逗留在自己身体上触感。太强烈。能够轻而易举地击溃他六年来筑起坚硬外壳,把他变回那个极度依赖着哥哥孩子。
哪怕连打飞机,也要想象着是凭借对方手,才得以顺利发泄出来。
而除此以外,他则是极度严苛自律着,如同个寡情薄欲僧侣。
他渴望跟沙耶罗发生关系吗?跨越那道名为“兄弟”界限?
他在昏昏沉沉中不禁思考着。
他发誓他那时是无意。
他不知这样做会激怒沙耶罗。他记得在他更放肆之前,男人只手就将他双手紧紧按在腰窝上,狭长双眼盯着他好会,暗沉沉眼底涌动着岩浆般流火。而后他把他扔到床上,甩手便出门,那整夜都没有回来。
就从那天以后,他们关系再也没有从前亲密。沙耶罗开始时常与他保持着若即若离距离,最终毫不留情离去。
他始终刻骨铭心记得那天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沙耶罗占有般,打上某种烙印。
也许沙耶罗曾有某瞬也动过相同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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