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身后就猛然空,又被沙耶罗抱着翻过身去,提着双腿自下而上地将他贯穿,这姿势容沙耶罗插得更深,深得像顶到心口,种难以言喻快感突然从某点弥漫开,随着沙耶罗急风骤雨般插送转瞬没过灼辣辣疼痛,变得愈来愈剧烈,早已超过孩子身体所能承受限度。
又射过次,他双腿筛糠似狂抖起来,声近乎哭泣呻吟终于溢出紧闭齿缝:“啊…哈啊…停下……”
他哀求换来是更猛烈攻势。沙耶罗置若罔闻地吻咬着他脖子,强健有力腰胯把他身躯颠得上下起伏,逼得他止不住地哭喊起来,喊到后来也嗓子也哑。
沙耶罗把怀里人按在冰冷玻璃上,低下头舔他单薄背,滚烫舌尖滑过那些他亲手刺下线条,血脉贲张到极点。
他把捞起怀里人双腿,迫使他臀部紧紧贴上自己剑拔弩张欲望,身体将他全然笼罩在身下。
然后他像多年前想做而不敢做那样,挺腰把自己压抑多年情欲顶进他亲手养大男孩体内。
“啊—哈!”
赫洛瞬间浑身紧绷,无法容纳肉刃仿佛将他撕裂开来,将身后穴口撑得发白,黏稠鲜血沿着大张腿根流下,濡湿身下洁白衣物。
响,让赫洛无端端联想到破壳而出毒蛇,不禁打个寒颤。
这根本不像是他所解沙耶罗。
他试图挣脱他怀抱,却被沙耶罗压制在双臂桎梏里,松垮医护服被撕扯开来,露出优美白皙颈项。沙耶罗顺着他咽喉凶狠地肆虐下去,沿路留下片触目惊心吻痕,赫洛被他吓得浑身发抖,连挣扎能力也失却。
他张张嘴本能地想要呼救,随即又意识到,他全心全意信赖爱恋人,正是此刻侵犯着,伤害着人,眼圈瞬间红起来,又死死咬住嘴唇。
不能哭…不能哭,个不被珍惜复制品,有什资格哭?
比身体刺激更加剧烈是被心上人侵犯羞耻,以及种尖锐兴奋。
沙耶罗抓着他腰寸寸往里插,全然不顾他是第次承受他,而且是在身体变小情况下,仿佛此时已彻底沦为头恶兽。
被逼得退无可退,赫洛本能地夹紧双腿,脆弱防守抵御着身后进攻,沙耶罗则重重地挺胯,猝不及防地整根嵌进来。脊椎像被整根捣碎,赫洛头晕目眩地瘫倒在他臂弯里,身体被顶得前后摇晃,头耸拉下去,咬着嘴唇声不吭,赴死般地趴在地上任心上人蹂躏,权当是场刑罚。
“怎样……身体用起来…主人还满意吗?”
他咬着牙,断断续续地哽咽,冷冽声音嘶哑不堪。
沙耶罗没有听见他心声,只是近乎冷酷地品尝着他每寸皮肤滋味,他唇舌从颈部游向他平坦胸口,重重地含咬住他乳尖吞吸起来。
“啊!”
这巨大刺激使赫洛难耐地仰起头,喉腔里发出声哭哼。
“不要…不要继续!沙耶罗!”
沙耶罗置若罔闻地撕开他衣服,把他剥得赤裸,他拼命挣扎着翻过身,却被双铁钳般大手扼在臂弯里,背脊烙上对方滚烫结实胸膛,像只幼小兔子被头饥肠辘辘野狼擒住,点儿反抗余地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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