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那样也不错。
他浑浑噩噩地心想,被沙耶罗干得整个人瘫软下去,贴着墙壁不住地往下滑,可这次却比昨天坚持得要久,不只是被沙耶罗碰下就能射出来,假如加以训练,他身体大概会让沙耶罗欲死欲仙。
作为他造物主,他理应享受他,不是吗?
这个奶奶头跃现在脑海时,他痉挛地泄身。沙耶罗疾风骤雨地深插几下,就从他体内退出来,接着下子射在他腿根处。
沙耶罗喘着粗气捞紧怀里浑身投湿青年,头抵在墙上,低头就看见自己精液顺着他紧绷潮湿大腿流下,体内没有休止欲火几乎就要卷土重来。他将手放在怀里人脊背上,安抚对方扔在颤抖身躯。他头埋在他肩上,脸颊也湿漉漉,胡须紊乱而粘稠,有种咸涩泪水味道,咬着他手指嘴唇松开,倔强地紧抿着。
。
“把你送到这里来,并不意外着就真把你当奴隶。”他忍不住解释起来,虽然这解释在现实面前苍白得乏善可陈。
他亲自送他来到这个东方,把他自尊踩在泥土里。
“骗子。”
即使捂着对方嘴,沙耶罗也听清。
他像雕像般站在那儿抱着他,抚摸怀里人瘦削优美脊背,颗颗脊骨清晰硌手,像兵器上棱角,在他掌心却柔软成藤蔓。
怀里人喉头动动,发出声沙哑哽咽。紧致柔软内里抗拒似收缩起来,像吞吸着他性器,沙耶罗瞳孔跟着缩,把持不住地把他细腰死死往下按,膝盖抵着墙壁往上插,恨不得贯穿他心脏。
令人窒息快感从某个点剧毒般四下扩散,赫洛喘不上气来死死咬住捂住他手,泪水沁透蒙眼领带渗进嘴里。
体内满足填补不却是胸口越破越大洞,好像把他灵魂都吸进去,掉下去——掉进那个名叫“沙耶罗”深渊里受尽煎熬。
幼年时某个婚礼上信任交换戒指场景在黑暗里远去,取而代之是在欲望禁区里被根镣锁维系对主奴身影。
他竟然对那幕他本该厌恶场景产生种畸形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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