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他点
点头，跟上去。
却没有看见背后
尸体仅存
只眼，悄无声息缩缩瞳孔。
如被什
蛊惑似，赫洛鬼使神差地朝以赛亚尸体走去。他看见他像具行尸走肉那般支撑起残破躯体，在废墟里漫无目游荡起来，如同在找寻着自己失去那只眼睛，又或者他爱人。
与其他感染者不尽相同是，以赛亚眼睛没有发生变异。除缺失眼足，他看上去与活人无异。如果现在以赛亚已经死去，那现在以赛亚难道也是克隆体？那为什他还是独眼呢？
“噢，那是个永恒纪念，
爱人。为记得你给痛苦，每次复生都会自己挖去这只眼睛，就像你当年做那样。”
那个动作就像是在通过瞳孔检查生命迹象。
而令赫洛没有料到是，接下来是个异常血腥举动。
他把以赛亚只眼睛挖出来。
装进个巴掌大小容器里，那看上去像个小型扫描仪。
“完成。正在破译密码。”
报吧？现在你拿到？怎还不杀，难道等着来杀你吗？”
以赛亚歇斯底里加重力气扼着身下人咽喉，全然不顾顶着下巴枪口，红着眼睛去撕扯艾灵制服，条血肉模糊断腿在残骸下扯出丝丝缕缕筋肉，却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艾灵咬咬牙，枪托把他砸得歪倒在边，抽身从他身下爬起来，以赛亚只手却死死攥住他衣摆，犹如地狱里不愿瞑目怨灵。
“死都不会放过你，艾灵…”
在背着身刹那，赫洛分明看见他脸上闪而逝不忍。
个飘渺声音竟回应他心中疑问。
赫洛惊愕地朝四周望去，终于明白件事。
他恐怕被以赛亚入侵大脑，又或者在以赛亚大脑里，不论是前者而是后者，他深陷在对方记忆里，成对方囊中猎物。
“放出去，你这变态疯子！说过不是
听见细微电流声响起，艾灵点点头，从地上站起来，枪头瞄准以赛亚鲜血淋漓脸。与脸上沉着表情相悖，是他不住颤抖手。赫洛看见艾灵手指扣在扳机上，那张与他模样脸几乎扭曲起来，拇指与食指模拟无数次扣下去动作，枪口却始终是沉寂。
个身影从烟雾里大步走来，朝着地上人“砰砰砰”连开三枪。
枪把差点从手里滑脱，艾灵连抓几下，又握牢。
“走吧。这里很危险。”沙耶罗别过脸，刀削似侧脸上沾几滴血，“新纳粹军都接种小剂量恶之花，旦死亡就会变成生化武器。”
这几滴血就像某种无声暗示般，令艾灵立刻恢复过来。
但也仅仅是闪而逝而已。
大多数时候，赫洛发现他与沙耶罗很像。他们感情似乎是机械制，有个开关安装在神经上，令他们能够精准知道该何时收起情绪，就像卸下无用负担那般抛诸脑后，如同沙耶罗对待他方式。
他也同时注意到，不远处沙耶罗身影。
他站在爆炸过后烟雾之中，手里提着把枪，朝艾灵打个手势。
艾灵心领神会点点头，回过身，冷静而果决枪托砸晕血泊里男人。然后，他只手撑开他边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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