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样
他伸手想把对方抱进怀里，但赫洛却怕他似向后缩，站起来拔腿就跑，被沙耶罗
把逮进怀里。
察觉到怀里人在颤抖，沙耶罗把他翻过身，但赫洛却不愿与他对视，他脸色惨白，目光游离，蹙起眉头，把推开他，跪下去扭头呕吐起来。
“那是什
，赫洛？”
沙耶罗紧张地捞住他腰，防止他栽倒下去，只手轻拍他背。
赫洛吐出来全是半透明营养液。
沙漠里很干燥，但那里湿淋淋，又软又热。
这不是个合适做爱地点，但他们俩刻也忍不
。
赫洛仰望着他，双眼迷离，胸膛剧烈起伏，满脸都是甜美红潮，整个人娇艳得像朵月光下绽放罂粟。沙耶罗捞起他条腿，顺着纤细脚踝，圆润膝盖，寸寸忘情地吻下去。
吻到腿根时，他却不经意地注意到赫洛腹部上，有道细小痕迹——似乎是激光手术留下疤痕，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沙耶罗伸手去碰，赫洛下子触电似抖，浑身僵硬。
赫洛伸出舌尖舔口。
咸，滚烫。
拢着他后颈手猝然就收紧。
接踵而至是阵天旋地转，他身体就被压翻在沙地上，沙耶罗紧闭着眼，仿佛是为阻挡更多流下来眼泪般，低头吻住他嘴唇。比以往任何个吻都要炽烈，放肆，疯狂，就好像他为他着魔。
整个心室都为之熔烧起来，连那个大洞也似乎在被点点抚平。
他想起他在半昏迷状态下那个手术，朦朦胧胧间，那种被剖开肚子，把五脏六腑全搅乱，塞进另套器官感觉。
还有医生与以赛亚对话。
他们说他可以像女人样怀孕。
以赛亚把他身体改造，不仅让他拥有套女性生殖器官，而且塞进个能孕育婴儿人造子宫、人造卵细胞、生殖囊。虽然外观没有发生什改变，但他已变成个不折不扣，双性人。
沙耶罗会不会觉得恶心？
“这是什？”他捉住他手腕，急切地问。
赫洛呆若木鸡地凝视着那道疤痕，困惑，迷惘，目光在虚空中徘徊几圈，慢慢，像是想起什，脸色变得很难看。
“那是什，赫洛？以赛亚对你做什？”沙耶罗抚摸他脸颊，屏住呼吸。
“没有…
不记得。”赫洛摇摇头，咬着嘴唇，抖抖索索地把衣服往身上套，仿佛极力忍耐着，才没有立刻哭出来。
沙耶罗心里生出种极度糟糕感觉。
他追多少年，才追来这男人为他而流泪？
这多年，青春期那些叛逆行径、为追上这人而付出努力、次次自折磨，他总算把他逼“疯”。
赫洛张开嘴，仰起脖子回吻着他，他听见他们心跳得很快，频率几近致，像曲共鸣咏叹调。
落下唇舌由吻变成舔，连他皮肤上沾着沙粒也吞下去，贪婪地吮吸他汗液。
赫洛头晕目眩地仰起头，他完全迷失，身体往后拗着，瘫软在对方怀里。沙耶罗重新托起他屁股，轻柔地像捧着盆瓷器。他把他双腿弯折到腹部上，脱下自己防风外套垫在身下，赤裸着上身把他拥紧，忍耐不地抚摸怀里人脊背，指尖从脊骨直滑到尾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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