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耶罗走进来,手里端着杯温热牛奶,放在他床头边,水蒸气化成烟雾缭绕着他面容,在灯光中渲染得那样温柔。
他迷惑地望着这切,意识模糊不清,分不清这是虚幻还是现实。
似乎回到十六岁以前,那些最美好年月中某天。
是哪天呢?似乎不那重要。
他拿起兔子帽打量番,然后戴到头上,害羞地回头望向沙耶罗,有点傻兮兮露出两颗小虎牙。
“这样有效吗?”赫洛怀疑地问。
“不够深刻。以赛亚在利用他给你造成恐惧影响你,必须有另件事能覆盖掉它,让你每次想起你身体被改造事情时,你都会想起它。”
“嗯?”
赫洛摸摸自己耳朵,惴惴不安地看着他,等待他说出那件事是什,他表情就像只受惊过度小白兔,令沙耶罗产生种罪恶感,但他没有阻止自己接下来动作——将赫洛抓回医疗舱里,注射麻醉。
——要平复他心理创伤,他便不得不制造个新。
感。
继而,更糟糕是,他感觉到裤子黏黏片——他在梦里竟然高潮。但不是因为他造物主,他爱人。
他不是完全,纯粹,属于沙耶罗。
这种想法就像贞操观念般病态又可笑,但赫洛没法放下自己奇怪执拗,他抱紧沙耶罗脖子,哽咽声:“对不起……”
沙耶罗身体僵下,呼吸加重。他心疼得喘不上气,整个人,bao躁到极点,又感到难以抑制地血脉贲张。假如以赛亚出现在他面前,他必会不惜切代价将他彻底杀死,直至他无法复活再来染指他男孩。
沙耶罗只手撑着床头,蹙着眉心,眼神复杂地凝视着他,似乎既疼惜,又感到自责。
由他,亲手制造。
小心翼翼地抱起昏迷人,他走进飞船另端“虚拟空间训练舱”,将他放入人体传感器内,自己也起躺进去,接入连接装置。
“赫洛……”
个声音呼唤着赫洛醒来,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他与沙耶罗曾经家里。他神经下子放松下来,又惊又喜地伸手抚摸那些熟悉摆设,他床头还贴着他与沙耶罗合影,那是他们起去日本滑雪前照,他穿得厚厚羽绒服,头上戴着顶沙耶罗给他买兔子耳朵帽——那是他生日礼物。他抬头看去,它就放在床边窗台上。
“咔嗒”,门被推开来。
“你不需要向道歉,这不是你错,明白吗?”他扳过赫洛脸,低头亲昵地蹭蹭他鼻尖。动作很克制,但他感觉自己快要濒临爆发,连嗓子都哑不成人声,指尖烫得几乎要烧穿对方细嫩皮肉:“以赛亚……他和拥有同样能力,要你尝试抵抗他。”
“怎尝试?”赫洛急迫地问。他感觉现在自己很蠢,很脆弱,比沙耶罗不在身边时要逊色得多,他既不甘可却又享受。
沙耶罗忍不住捏住他下巴,着力吻下去,滚烫嘴唇擦过脸颊贴近他耳垂,重重咬口,咬得见血,赫洛倒抽口气,脊骨发麻。
“这是个印记。”
沙耶罗运用审讯术里心理暗示方式引导着,“记住它感觉,等以赛亚再试图骚扰你,就咬你耳朵,你会立刻摆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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