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景觉得自己脸有点热。
至少他不用担心自己不行,因为他已经硬。
杜景从床上跃而起,走到宽阔落地窗边上。从内向外望去是市中心灯火通明夜景,从这样高层看下去道路和行人都显得十分渺小——这仿佛是副绝佳装逼画面,然而杜景无暇欣赏美景,他只是觉得落地窗旁边温度低点,可以让他冷静下。
当然他还不至于干出把自己贴到窗户上冰镇下这样蠢事。
“杜先生,洗好。”
钟衍文拖着行李箱,快步闪进房间。杜景也跟着进房间,赶紧关上门。虽然这层都是高级套房,只面向VIP顾客,所以来往人很少,但被看见两个男人站在门口还是很容易扯出大问题。
“吃过饭吗?要不要帮你叫点吃?”
钟衍文将他那套掩盖外貌行头脱掉,因为杜景关切露出个真诚笑容:“上飞机前吃过,晚上不能再吃。之后还有新戏,得保持体形。”
“真辛苦……”杜景感叹道。
“习惯也没什。杜先生等久吗?”
主题也没什不好。杜景默默地把订好酒店晚餐给取消,将房间号码发过去,告诉钟衍文直接和前台说明,就可以直接拿到第二张房卡开门。
晚上九点多,已经坐在酒店房间里好会儿杜景总觉得哪里不对。
为什是他早跑过来,然后呆坐在房间里啊?
杜景觉得他应该去哪儿晃悠圈,这样来钟衍文来之后就可以放松地去做“事前准备”,然后等到自己回来后切就自然顺理成章地……
有时候事情就是那碰巧,杜景刚打开`房门,脚还没跨出去,转头便看到三米开外正对着房卡左右确认房间号钟衍文。
杜景在玻璃反光中看到从浴室走出来钟衍文,后者穿着酒店浴衣,头发湿漉漉地搭在前额上,估计是因为浴室水汽热度,脸颊有些微红。他把手中衣服放在床对面沙发上,衬衫和裤子都叠得十分整齐,和早些时候被杜景随手扔在沙发上乱成团外套对比鲜明。
杜景觉得自己不能显得那拘谨,转过头对钟衍文笑笑,往浴室方向走过去。路过钟衍文身边时,杜景伸出手在对方后腰上停留几秒,身体还没散发出去
“没有,也刚来。”杜景睁着眼睛说瞎话。
钟衍文将外套挂上衣架,双手挪到自己衬衫领口上,动作有点迟疑,好像也拿不准该不该在这里脱衣服。
“先去准备下。”钟衍文眼神有点飘忽,似乎也没有他刚才展现出那从容,
“哦,好。”
浴室玻璃是磨砂,能够隐约看到里面人影。杜景坐在床上,斜着眼睛瞟着那块大玻璃,模模糊糊地瞧见钟衍文将衣服都脱下来放在边,可以看出身影变成赤`裸肉色。接下来淋浴水龙头被打开,透过浴室门也能听见“哗啦”流水声,从钟衍文看起来好像是弓起腰来姿势,杜景也猜到对方在做什。
杜景:“……”
钟衍文愣下:“杜先生。你怎出来?有什事吗?”
“没事,就是出来……随便走走。”
杜景放弃思考这句话听起来多奇怪,硬生生地转话题:“刚下飞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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