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安静
会儿，杜景又把话题扯回来到自己身上。
“说实话，看着现在
你，真难以想象你以前是那样个人……而且你还说是因为
才下定决心改变，说得好像拯救你人生样，太夸张吧。”
“没有夸张。”钟衍文语气强硬地强调着。他轻叹口气，但是神色并不为难，反倒有种想通轻松：“其实，也说不准那时候心情算不算喜欢。现在想来……也有可能只是种感谢吧。只是后来正值青春期，又发现自己喜欢男性，你离开后就会对你有种说不清楚执着
“……”钟衍文放弃最后点挣扎，把手指往下移点。
“啊，看起来好阴沉。”杜景诚实地说道。
“因为不怎
搭理头发，还有点驼背吧。”
杜景凑近照片，仔细看看，又转过头看面前钟衍文，来回对比着，搞得钟衍文都有些不自在。
“其实还是看得出是个人，”杜景近得都快贴到照片上，“五官其实没什区别，底子本来就很好。说起来，竟然不记得你……”
奈地去书房把初中年级集体照翻出来。那会儿他们有七个班，所以年级大合照是张长长照片，每张青涩脸都小小，个挨着个。
时隔多年，杜景看到这照片实在是难以追寻过去记忆，初中同学现在几乎个有联系都没有。他干脆跳过寻找自己过程，直接问钟衍文：“在哪儿啊？”
钟衍文完全没有犹豫地伸手指指，杜景凑近看，忍不住笑出来，还真是他自己，而且脸上表情十分奇怪，让他觉得既怀念又好笑。
站在他旁边那些同班同学名字都有点模糊，他大概还能叫出七成，剩下都随着时间痕迹被遗忘。
“那你呢？”杜景转头问道。
“因为们只说过两次话，而且也没有自介绍过。”钟衍文轻声道。
杜景拿起杯子，巧克力透过杯子传到手上热度很暖和。他有些好奇地问钟衍文他们第次见面时情景。上次情况紧急，钟衍文说得也颠三倒四，并未涉及具体，只说初中时候有过面之缘。这会儿氛围轻松，钟衍文坐在杜景身边，胳膊贴着胳膊，总算也身心都放松下来，能够慢慢地将以前事讲给杜景听。
他从自己父母离异后事开始讲起，到初中开始独居，在学校受欺凌，再到第次见到杜景，直到后来下雨那天在车站收到杜景借给他伞，将这些事情都细碎地告诉杜景。
杜景因为钟衍文所说那些欺凌事愤慨，同时又有些惊讶。他校园生活轻松又美好，从来不知道在自己身边就有这样事情在发生。
“都过去，反正现在活得很好。”钟衍文笑笑。
钟衍文有些尴尬，握着杯子手指抠弄下杯子边沿：“别看，那时候长得和现在不大样。”
“那自己找，个个看过去总能找到。你以前和现在能有多大差别？难道你整过容？”杜景移到照片端，副准备慢慢来找架势。
钟衍文哭笑不得道：“没有整过……算，指给你吧。”
然后，杜景就紧盯着钟衍文食指，直到他迟缓地在个脸上停住。
“……你用指腹按住脸就看不到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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