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希望时光能永远凝结为那刻呵,那是她与最为贴近瞬间。
甚至曾想,如果那刹那,她真将吞入肚里,是不是好过后来发生切呢?所有恩怨情仇、雄图霸业全都在开始时嘎然而止,向死而生,向生而死,至少可以和她同化体,永不分离。
但是这样念头在心底只是闪即逝。
直记得姥姥所说那句话,孩子,你生来就是统治这个世界。山上面是天,天上面是星辰,你要想站在昆仑山顶俯瞰苍生,就要忍受孤独与寒冷。
当真正明白这句话时,距离初见她那瞬间,已经沧海桑田。
再往里奔几十步,只见个少女匍匐在地,黑发披散,动也不动。心底骤然沉,握着骨火炬手剧烈地颤抖起来,摒住呼吸,慢慢地踏步上前。不断地暗自祷告,却不知道当否希望她就是妹子。
“呼!”
刚停下脚步,右边腥风大作,黑暗中突然冲出条巨物,将紧紧缠住!
遍体重伤,经络错断,又奋力狂奔这久,早已经如强弩之末。想要聚气挣扎,丹田却像被重锤猛击,周身瘫软,黄豆大汗珠涔涔滚出。
那怪物发出狂,bao凄厉尖嚎,越缠越紧,勒得脸色涨紫,透不过气来。森冷气息喷吐在颈间,吹得寒毛尽乍,继而脖子上又是凉,仿佛丝丝雨水,接连滴落。
胸膺窒堵,呼吸越来越困难,五指渐渐松开,腿骨火炬“噗”地掉落在地,火光剧烈摇曳,明灭不定地照耀着四周。
那怪物缠绕着缓缓滑动,影子投映在石壁上,蜿蜒盘绕,约有四丈来长,似是条巨蟒。
雪白冰冷鳞甲从胸前倏然晃过,光泽刺目,还来不及细看,眼前花,咆哮震耳,只见獠牙森森,红舌吞吐,张血盆巨口已将当头笼罩其中。
许多年以后,又梦见那刻情景。
冰冷鳞甲紧贴着肌肤,獠牙刺入脖颈,长舌在脸上拖过湿湿唾涎……那曾经窒息得将欲爆炸恐惧,在梦里却化作无边甜蜜、悲伤、幸福与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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