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洞内那些童子骸骨,心头寒意大起,伹仍难以相信,摇头道:“她若真是蛇妖,为何不吸光血,反倒挖空心思救?”
“小子,看你是被小妖女美色迷心窍!”玄婴老祖冷笑声,又说,“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再过六天又到十五,到时你看看便知。”顿顿,道,“废话少说,这小妖女没拿到丹药,过两日定会再来滋扰,如果被她发现你在这儿,定将你连血带肉吃个精光。要想活命,赶紧将丹丸全吃光,再全力修炼教你心法。”
心中却想,不知她要玄婴老祖炼药做什?难道她真是蛇妖,拿这些药是为恢复人身?否则为何会这焦急生气?想起她满脸娇嗔样子,心却不由得怦怦大跳,突然又想,她是蛇也罢,不是蛇也罢,横竖都救性命,又怎能夺走对她如此重要丹丸?
于是向玄婴老祖行礼,大声说:“多谢前辈赐丹药。大丈夫知恩图报,定会想办法救前辈离开此地,但这些药丸。却只能还给那位姑娘……”
“臭小子你疯?”玄婴老祖怔,,bao跳如雷,将混金锁链扯得叮当作响,冲大吼,“
她走之后,跃出水面,牙关冻得“咯咯”乱撞,大口大口地呼吸。在水下憋得太久,整个人像要爆炸开来。
火榕树随风狂舞,四周水波漩涡怒卷,巳上升十余丈。玄婴老祖坐在鼎炉里,周身通红,皮焦肉灼,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痛楚,脸蛋扭曲,双眼竖长,看上去狰狞可怖。
他紧握双拳,咬牙切齿地骂着小贱人,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原来鼎中药丸是那少女逼他所炼,方才眼见丹丸全无,她大发雷霆,将炉火激发至最大。令他倍受煎熬。
听他骂得恶毒,心有怒气,忍不住截口说:“前辈,不知这位姑娘和你有何怨恨?她对有救命之恩,不像是心机歹恶人。不如去见她,将这些丹丸全送给她,请她将你放……”
“她救过你命?”玄婴老祖愣,纵声狂笑,“这小妖女杀人不眨眼,不敲骨吸髓已经是万幸,还会救人性命?小子,这世上口蜜腹剑小人多如牛毛,你涉世不深,能分辨个屁仇人、恩人!”
他越是诋毁那少女,越觉刺耳,于是便将与姥姥如何大战炎、黄帝军,如何孤身幸存,如恶被龙鹫衔到海边洞里,又如何撞见巨蛇,阴差阳错救少女,以及她如何报恩相救事说来。
玄婴老祖边听,边冷笑,听到被巨蛇缠住时,忍不住哈哈大笑:“小子,你知道这小妖女是谁吗?”
乜斜着双眼,字字地说:“她是无晵蛇姥女儿、蛇帝晨潇妹妹,在洞中缠住你,吸你鲜血,就是这个妖女!”
猛吃惊,蛇帝晨潇对公孙氏忠心耿耿,是彩云军死敌之。大荒中传言他有个失散已久妹妹,叫做罗沄,却极少有人见过。
玄婴老祖道:“她和公孙小贼长子公孙昌意从小就生活在起,中太古蛇族蛊咒,虽然暂化人形,但每逢十五月圆之夜,必定化回蛇身,如果不尽快吸童男、童女血,就永不能变成人形。嘿嘿,亏你还以为那只龙鹫是玄女所化,它抓你到洞里,不过是因为当时找不着童男,拿你这半死不活顶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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