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与们样,都想除掉嫘女与公孙氏,恢复太古之治;又都被烛老妖和延维坑害,差点儿送性命。既然同仇敌忾,自当联手协力。共工神上,你说说话对不对?”
第次被人称呼“神上”,脸上微微烫,冷笑不语,用柴刀在甲板上刻几个大字:“你知道妹妹在哪里?她当真没有死?”
相柳嫣然笑,柔声道:“有个姨姥姥,住在南疆万花谷,是除灵山十巫之
相柳忽然拍着手,咯咯笑起来:“原来螣儿公主已经将‘轩辕星图’传给你,恭喜你修成‘三天子心法’。只可惜你纵有伏羲、女娲本事,也来不及解开‘蛇神蛊’,救回她性命啦。”
原来他们将这“无形刀决”误认作“三天子心法”,难怪全都噤若寒蝉。哑声怒笑,抱着她跃下艉楼,朝那兄妹二人大踏步地走去。
那些蛮子脸色齐变,纷纷退避。
相繇大怒,喝骂不绝,吃力地举起号角,奋力长吹,周围却始终没有个蛮子敢上前阻挡。
就连四周残余二十余艘战舰,也置若罔闻,毫无动静。
bao阴阳二炁随之渐渐平息,冷风吹在脸上,怒火如浇,清醒几分。
环首四顾,这才发觉已杀到艘战舰艉楼上。方圆几里海水全被浸染成暗紫色,冰洋上漂满残桅断木,以及跌宕起伏尸体。
附近六七艘战舰不是被劈断舵尾,就是被豁开侧舷,翻覆半沉,片狼藉。
所站立船舰颇为巨大,三根桅杆已断其二。艉楼上环立数十个蛮子,脸色惨白,骇怒交集地等着,握着兵器手微微发抖,被眼睛扫,纷纷踉跄后退,鸦雀无声。
下方甲板上又站百余大汉,团团护卫着坐在青铜车里相繇。他歪着头,怒火欲喷,握拳双手青筋,bao起。
片刻间,就走到相繇身前。
相柳脸上毫无惧色,笑吟吟地说:“们可没有‘蛇神蛊’解药,就算杀,也无计可施。不过,你若答应个条件,不但能帮你救回螣儿公主性命,还能助你找回你失散妹妹。”
心头震,顿住脚步。
相繇歪着头,怒笑道:“他奶奶,要杀就杀跟他啰嗦什?反正找不到‘轩辕星图’。也免不死在烛老妖手里,干嘛替这小子卖命……”
相柳摇摇头,微笑道:“大哥,从来只有顺流水,没有逆流河。公孙轩辕已经死,共工既已得到‘三天子心法’,别说炎帝、白帝,就算烛老妖,也不见得是他对手。们又何必螳臂当车?”
相柳立在他身后,淡绿双眼毫不退缩地凝视着,双颊晕红,神色古怪,嘴角依旧挂着那甜美莫测微笑。
想不到这短时间内,仅凭个人、把砍柴刀,就杀数百蛮子,击沉小半舰队!仰天想要大笑,喉中却只发出沙哑“呵”声。
生中,修为从未有如此刻这高,原本应该喜悦才是,但不知为什,又突然想起那开在不周山壁、云海之上“女娲花”,觉得阵彻骨苍凉与莫名伤心。
闪电骤亮,雷声隐隐。
低头望去,心里又是沉。罗沄脸红如火,昏迷依旧,脖子上那条条蚯蚓凸纹全都不见,难道已经钻入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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