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痛得满头大汗,脸上又露出关切之色,蹙眉说:“真这痛吗?帮你揉揉。”上前扶住,伸手在胸口轻轻揉搓。
被她搂在怀中,软玉温香,咫尺鼻息,脸上不由滚烫如烧。那只滑腻如脂手抚摸在胸膛,更激起种前所未有异样感觉,心跳更剧,挣扎着想要推开她,坐起身来。
她怔,“哧哧”笑起来,将重新摁回她腿上,柔声说:“夫君,你已经拜过天地,又有什打紧?乖乖躺着,再揉会就不通啦。”
阳光灿烂,照着她酡红脸颊、亮晶晶双眼、眉梢嘴角全是浅浅笑意,大风刮卷着她缭乱发丝,拂动在脸上,那妖娆馥郁体香混合着这处草木气味,氤氲成令人窒息芬芳。
从未和个女子如此亲近,也从未如此窘迫,闭上眼,不敢看她,却感觉到她心跳,和悠长轻柔呼吸,那种感觉如此奇特,仿佛变回婴孩儿,躺在母亲怀里,被她抚摸着脸颊,听着她温柔飞低语……
:“那好。你既然已结为夫妻,从今以后,你心里……你心里只能有个,再不能想着别人。”
想起罗沄,心中又是阵剧痛,忍不住皱起眉头。
她怒道:“刚拜完天地,你又想她?”甩脱手,起身便走。想要拉她,却痛苦难忍,浑身没有半点儿力气。
她走几步,又回过头,恨恨地望着,说:“活该!谁让你想她?疼死你才好呢。”
阵大风卷来,她黑发、衣裳猎猎鼓舞,脸颊晕红,肌肤胜雪,淡绿双眼里满是娇嗔薄怒。
不知不觉中,竟然睡着。
做个很长梦。
梦见昆仑山皑皑白雪;梦见高原上起伏如浪绿草;梦见母亲抱着妹妹,站在彩霞里朝微笑;没见从未谋面父亲,就如同他们所说,长与他如此相似;没见罗沄;没见相柳;没见不周山上怒放女娲花和瞬息万变云海……但不知道为什,却没有梦见姥姥。
醒来时候,狂风呼啸,头顶是密密麻麻满天星辰,摇摇欲坠;下方是无边无际锦绣山河。
骑在肥遗蛇上,朝北飞翔,相柳从身后紧紧抱着,笑吟吟地说,前方那只跌宕飞翔青蚨虫已经找着罗沄气味,只要风向不变,很快就能追上延维。还告诉,她沿途已
仿佛第次发觉她美貌,心里阵剧跳,痛楚竟消减几分。
忽然想起与她相识以来种种情状,她虽然有害之心,但是敌两立,情有可原。何况每次到紧要关头,她似乎总是手下留情,网开面,反倒是罗沄三番五次恩将仇报,又将毒成哑巴,送与仇敌,比起她来,待狠辣几倍。但为什偏偏对后者念念不忘?
再说罗沄心里只装着昌意,与注定如水火相隔,而相柳却和同仇敌忾,又已结为夫妻。孰轻孰重,何去何从,还用说吗?
于是定定心神,又在地上写到:“谁说想她?只是担心她死在延维手上,来不及取她心血,化解相思果毒。”
相柳这才怒色稍减,哼声,说:“延维做梦都在想‘三天子心法’,哪能这轻易杀她?没得到‘轩辕星图’前,定会留着她性命。们边养伤,边用青蚨虫跟踪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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