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六天夜里,积存木炭都已用光,洞里越发阴寒彻骨。你怕受寒,终于主动将紧紧抱着,睡在起。当你将揽入你温暖宽厚怀里,突然觉得天旋地转,几乎晕厥。楚郎,那是平生第次放松所有警戒,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个男子……
“夜深,看着洞外大雪纷飞,听着你均匀心跳、悠长呼吸,心里突然感到前所未有安宁喜乐。那刻,突然发觉自己从前生活竟是那般孤单寂寞,无生趣……
“抬起身,痴痴地凝视着你,黑暗中,你睡熟模样就像个无邪孩子,俊得让人心疼。忍不住低下头,鬼使神差地吻你唇,只刹那,周身仿佛被雷电劈中,泪水莫名地涌出,那是种怎样甜蜜、痛楚而幸福悸动啊……”
她声音突然颤抖起来,带着种莫以名状凄楚与悲伤,柔声道:“楚郎,就在那刻,就在你睡着时候,发现自己喜欢上
,天寒地冻,你在洞外捕杀几只苍鹰、兀鹫,烧鼎肉羹,将羽毛制成翎衣,给穿上,自己却依旧穿着薄薄单衣。们围着篝火取暖,你和说起许多军旅趣事,也说起自己身世……
“那时才知道,原来你竟是西唐当朝宰相楚朝禹之子。心里好生诧异,楚尚书权倾天下,皇帝又素来喜欢世家子弟,为何堂堂宰相独子不去参加科考,登堂入殿,却甘心投身行伍,到这荒凉险恶西域蛮邦,过刀头舔血、朝不保夕日子?楚郎,这些疑惑后来曾经问过你好多次,但你却始终不肯告诉……”
楚易迷迷糊糊中骇然忖道:原来楚天帝竟是当年宰相之子!不知后来究竟发生什事,竟会步步地沦入魔道,成为魔门五帝之呢?念及此,思绪大乱,脑海中又闪过许多极为熟悉画面,如狂潮激涌,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萧太真“天仙摄魂魔音大法”冠绝天下,道魔各宗摄魂术无有出其右者。
楚易“胎化易形”尚未大功告成,虽然念力、真气已极为强沛,但经验、定力却仍相差甚远。尤其眼下两人经脉相通,心念感应,少有不慎,便会被这妖女长驱直入,完全控制。
此时,在她绵绵不断蛊惑挑引下,楚易念力防线已经渐渐松懈,原已深埋融入识海深处楚狂歌神识又如春草破土,纷摇蔓延。
晏小仙、萧晚晴在旁瞧得心急如焚,不断地呼叫提醒,奈何楚易浑然不觉。
二女个被封住经脉,个被“碧蚕蛇筋”紧紧捆缚,挣脱不开,只有眼睁睁地干着急。
萧太真嘴角露出丝淡不可察笑意,柔声道:“楚郎,那六天六夜里,们就这与世隔绝地住在山洞中,仿佛全天下就只剩下们两人。想不到你外表那般狂野不羁,内心却是个温文君子。虽是孤男寡女,虽然已明言以身相许,你却依旧守之以礼,始终没有半分半毫轻薄。就连夜里和衣而睡时,也和保持三丈距离……
“但你越是如此,好胜心便越是强烈,想尽法子要虏获你心。故意在你面前更换衣服,给你唱歌,为你跳舞,看着你看目光渐渐炽热,心中说不出得意喜悦……唉,却不知从那时开始,已经是作茧自缚,再也不能从情丝里挣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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