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他边与她敷衍,边暗自强忍剧痛,意守丹田,只等她稍走近,便全力反击。
李思思似是对他心思如指掌,笑吟吟地道:“楚郎,你最好乖乖儿地别动。孤家好不容易才将你体内真气逼回气海,七七四十九日之内切切不能妄动真气,否则五行相克,经脉俱断,就是神仙也难救啦。到时岂不让心疼?”
楚易暗运气,果然又疼得刺骨锥心,知她所言非虚,气极反笑道:“妖女,要杀要剐,直接来便是,何必惺惺作态?嘿嘿,连巨灵石也压不死,还怕你耍什花样?”
他忽听不远处个甜脆娇媚声音冷笑道:“你放心,她决计舍不得杀死你。眼下你是百年罕见散仙之体,若是死,她又上哪儿找这好个躯壳,让李玄托体重生?”
楚易凛,循声望去,只见个十二岁绿衣少女软绵绵地躺在洞角黑暗处,笑靥甜美,蓝眸清澈如水,带着讥诮怨毒森寒笑意,赫然正是萧翩翩。
当真死,再无戒备。等到们斗得两败俱伤,再现出原形拣现成便宜……”
话虽如此,他心中却仍有些疑窦:即便李思思与苏璎璎经脉极为相似,又岂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元神寄体,而不容苏璎璎有丝毫反抗之余地?
假使后者当时稍有挣扎、排斥,在场众多散仙高手又怎会瞧不出来?
李思思似是猜出他心中所想,抿嘴微笑道:“小丫头早被下蛇蛊丹,就像操线木偶,任摆布,自然不会有丝毫反抗。其实孤家原不想这快就附到她体内,但既已被你逼到绝境,也只有顺水推舟,将计就计……”
她顿顿,狡黠妙目中闪过得意之色,道:“好在未雨绸缪,半个月前便已就打通她任督二脉,又将玉衡剑藏入她玄窍之中。否则又怎能在短短半个多时辰内融会贯通,发挥出八成威力,杀你们个措手不及?”
他微微愣,暗感诧异:李思思为何要将翩翩与他齐掳掠至天山?以她深狡心智,绝不会做毫无目之事,莫非其中还别有所图?
李思思嫣然笑,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他,柔声道:“天理报应,循环不爽。楚郎,七哥因为你而死,再因你而重生,那也公平得很啊,是也不是?”
她话音温柔轻婉,却含着说不出冷意,直听得楚易寒意遍体,当下哈哈笑,道:“有趣有趣!李玄老贼早已被碎尸万段,倒要
听到此处,楚易才完全明白来龙去脉,难怪当时搜遍其身,也找不着玉衡剑。想到自己三番五次栽到这妖女手中,只觉得满嘴苦水,愤怒难平。
心下记挂晏小仙等人安危,又不好明问,故意“哼”声,冷笑道:“你倒狡猾,知道魔门为抢夺轩辕六宝,必无信义可言,索性来个鹬蚌相争,独食独吞。嘿嘿,只可惜你现在已是神魔共愤,众矢之,就算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有日安宁……”
“朱雀高飞,万物涂炭,就凭他们也挡得住孤家?”
李思思绕着他轻移莲步,笑吟吟地截口道:“若不是孤家只要轩辕六宝,对其他切都没兴致,现在别说那些秃驴、牛鼻子性命,就连龙椅帝位也是啦。”
楚易心下微微宽,她既然急着脱身,想必未及痛下杀手,以晏小仙诸女机智应变,当可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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