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又过半年,以为永远也瞧不见他,对他又是牵挂又是怨恨,好几回想要挟带全族之兵,攻到北海去,将那薄情人抓回龙宫。这想法当真可笑,可是女人喜欢上个男人时候,就会变得荒唐傻气。有天晚上,巡海回来时
,所以没有帮当作龙神,只当作妹子。他可真会胡说八道讨人欢喜。大他好多岁,却说象他妹子。听他这般说,心里顿时又软下来。哼,要是当时知道他那妹子便是那雨师国国主,极好男色龙女,可就要生气啦。”
拓拔野心头大震,知道她所说便是雨师妾。雨师妾与科汗淮自小关系极好,无话不谈,宛如亲兄妹般。听龙神说科汗淮将她当作雨师妾,心中温暖,忖道:“娘与雨师妹子,果然有些相似。”不禁面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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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神道:“问他:‘那日在北海,你放走也是因为象你妹子吗?’他说也是也不是。说:‘那眼下你知道是龙神,又被下毒,你害怕吗?后悔?’他微笑着不说话,那笑容还是那般寂寞。嘿嘿,女人心真是脆弱,看见他笑容心忽然间就碎,说不出是难过还是欢喜,直想紧紧抱住他,将他融化。那瞬间,决定,无论如何要得到这个男人心。”
龙神突然转过头来望着拓拔野道:“你们男人总是说,女人心,海底针。但是你们心不也是难琢磨很?儿子,你倒是说说,怎生才能得到男人心呢?”
拓拔野与蚩尤面面相觑,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既突兀又迷茫。纷纷苦笑摇头。
龙神叹道:“是,忘你对感情之事彷徨无计,连自己喜欢哪个女人也不清楚。问你是白问啦。”怔怔出会儿神,续道:“那时从没有喜欢过个男人,也不知道怎生讨个男人欢心。心想,凭美貌和真情,总能打动他罢?那个贱人,倒是没有放在心上。哎,年轻时候太过骄傲轻敌,所以才错失最好战机。”
龙神道:“他在龙宫里待七天,就在他身边陪七天。所有长老、将军都知道喜欢上水妖,忧虑很。每日轮番派人来劝说,都被轰出去。有些被拒绝过将军对他恨之入骨,想方设法给他难堪。只要离开他片刻,便有人找来挑衅。但他瞧在面子上只是微笑着不说话。有次那姓石将军辱骂得很,他忍不住出手,个手指就将那笨蛋打得半个月爬不起身来。
“七天以后,他毒全好,要离开龙宫。那时傻气得紧,竟真送只泪螺给他。心想既然已经大方,那便索性大方到家罢。他看见泪螺欢喜得不行,说改天也回送个礼物给。想起他说,那贱人是金族女子,便故意说那好啊,不过想要昆仑风啸石,自小生活在海里,还从没见过高山上随风呼啸石头呢。那风啸石是昆仑个圣景。他笑笑,什都没再说就走。
“他走以后,便开始后悔。没日没夜想他,想起他笑容,他眼神,他说每句话。那七天里每刻都成反复回忆时光。开始变得喜怒无常,动不动就因为些小事大发雷霆。”她微微笑,颇为苦涩,“这凶残名声,便是那时落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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