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再全部掏空。那天在东海上掀起从未有过风,bao和海啸,淹没不计其数岛屿和村庄。嘿嘿,拓拔,你娘当真是个又笨又凶女人。”
拓拔野听得心下难过,微笑道:“可丝毫不觉得。后来呢?”
龙神微微笑,道:“那天之后,便决定将他忘。但越是这般想,越是难以淡忘。有时常常会突然出现幻觉,宛如他就在身边,朝微笑般。开始自言自语,与幻觉中他说话,时而欢喜,时而难过,时而怨怒。长老们都怕啦,悄悄到处派人打听科大哥下落。但是过两个月后,他就突然回来。满脸疲惫,就连笑容中也是充满倦怠神色。他告诉,那个贱人哥哥阻止他们,那个贱人为家人已经和他从此断。他想不出天地之大,哪里还有他容身地方,所以又回到东海。
“心里说不出欢喜,以为他与那贱人之间已经彻底结束。想尽办法要让他高兴,就连从前宁折不弯骄傲,也开始变成温柔讨好。可是无论怎样努力,他似乎都高兴不起来,在身边,仿佛只是他躯壳,而他灵魂,还停留在万里之外昆仑山里。
“终于开始变得不耐烦,寻衅与他吵架。然而他却丁点吵架火气也没有。嘿嘿,独自人怒火是何等无趣。日子就这般平淡过去。和他依旧这般不明不白待在起。究竟是他什人呢?不清楚,龙宫中所有人都不清楚,就连他自己,想也是决计不清楚罢。越来越害怕那个素未谋面女人,心想,可能这生,都永远没有战胜她机会。
“年以后天,大荒上突然传来消息,金族圣女西王母要开蟠桃会。那蟠桃会素来是大荒各族贵族王侯盛事,除风月调笑、比武会友之外,还要乘隙进行外交,扩大各自影响力。嘿嘿,当然不知道那贱人竟就是西王母,更不知道他们两人便是在四年前蟠桃会上相识。那日他听见这个消息,突然脸色大变,到傍晚时候,突然告诉,他要去见那贱人最后面。
“心中难过愤怒,几乎刹那便要崩溃。但依然还是让他走。嘿嘿,他不知道早就在他身上下‘千里子母香’,不管相隔多远,都能凭着‘青蚨虫’找到他。心里愤怒好奇,想要瞧瞧这让他神魂颠倒贱人究竟是怎生模样,于是就悄悄远随他身后。
“随着他横穿整个大荒,到昆仑山下。又随着他绕行千里,从背后山脊攀行上山。到昆仑宫时已是夜里,山上灯火通明,极是热闹,到处都是来往贵族与仆从。他到那瑶池亭阁之中,似乎以传音入密说什话,然后便悄悄离去。猜想他必是与那贱人约好在何处相见。于是又随着他离开。
“那夜昆仑山上五族显贵极多,他声名显赫,不愿被人识出,始终在黑暗里穿行。到后山处极为隐蔽石亭里,他便坐下来。远远藏在石隙里,等着那贱人来。他在那石亭里徘徊不息,从未见过他这般焦虑。
“也不知等多久,那贱人始终没来。山上灯火慢慢熄,远远听见更梆已经敲过三更,那贱人依旧没来。科大哥起初还来回彷徨,到后来已渐渐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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