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淮东点头道:“属下火目修行二十年,黑夜中目视十里之外,纤毫可见。这姑娘就是盗走圣杯空桑转世,决计错不。”那孔淮东素以为人耿直着称,听他这般说,众人都微微点头,大以为然。
八郡主淡然道:“这可奇,她武功法术这般不济,在城郊被大哥手到擒来,挣脱不得。以这等身手,要从赤炎城金刚塔盗走圣杯,那不是笑话吗?”
纤纤怒道:“臭妖女,你才不济呢!姑娘昨日累,不小心中你们圈套。否则凭你们那三脚猫工夫,能困得住吗?”
吴回道:“有雪羽鹤,飞上塔顶轻而易举,如果再有内应,即便武功法术稀疏平常,也能盗去。”
八郡主蹙眉道:“内应?那日塔内由祝火神镇守,难道你认为是他吗?”
烈侯爷笑道:“不威胁吓唬你,你也别威胁吓唬,咱们心平气和将事情说得清二楚,若真不是你所为,马上放你,再给姑娘好好赔礼谢罪。”
纤纤听他说得客气,便“哼”声。
烈侯爷沉吟道:“姑娘,你所乘那只雪羽鹤,可是空桑仙子吗?”
纤纤道:“是又怎样?”
烈侯爷笑道:“那可不妙。那夜有人瞧见你骑着雪羽鹤在金刚塔上盘旋。单单人长得相像那或许是巧合,但雪羽鹤乃是少见圣物,要寻着只模样,可不是件容易事儿。”
吴回冷冷道:“自然希望不是!祝融虽然是大哥,但此事关系太大,如果当真是他,也决计饶他不。”语气斩钉截铁,凛然正气。
那笑脸可掬胖子笑道:“人说火正仙执法严明公正,今天看来果然不假。”起身道:“不过郡主所说也有道理,此事牵涉太广,只怕有个极大阴谋藏匿其中。咱们需得仔仔细细问清楚,可不能冤枉忠良。”他这捧褒,俱是两边都没有得罪。
烈侯爷道:“说是!”手上抖,展开幅丰皮纸,那上面用七彩彩笔描画只琉璃杯,殊无特别之处,只有杯中似有点火苗跳跃。烈侯爷道:“姑娘,这只杯子你见过吗?”
纤纤瞥那羊皮纸眼,俏脸上倏然闪过诧异之色。众人见她神色,心中都是猛然大震,便连拓拔野心里也突然沉,暗呼不妙。
纤纤道:“自然见过!交
纤纤叹道:“瞧你长得挺聪明,怎地却是个海瓜脑袋?要想信口雌黄,栽赃陷害,别说是只雪羽鹤,百十只都编得出来。”
她口齿伶俐,语音清脆,虽然着恼生气,但说起话来依旧说不出好听。拓拔野听得忍不住微笑,这小丫头口尖嘴利,想要在辩驳中讨得她便宜那是难。但瞧那烈侯爷似乎毫不生气,反倒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真挚,心中不由对此人生些许好感。
那吴回突然冷冷地说道:“侯爷,证据确凿,不必听她狡赖!圣帝三个月后便要出关,眼下当务之急是问出圣杯下落。”
那烈侯爷眉头微微皱,正要说话,身边那红衣少女淡淡地说道:“事关重大,倘若果真不是她所为呢?们去哪里寻那圣杯?”她声音也如她人般,娇怯淡雅,仿佛阵风吹来,每个字都会吹散般。
吴回道:“八郡主,她自己早已招认身份,大家又都曾亲眼瞧得分明,那还错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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