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黑衣人冷笑道:“嘿嘿,老子将你烧成炭灰,瞧你还有什狗屁伤口!”声音生硬,语气艰涩,显然是故意矫饰过。
黄衣青年笑道:“这位前辈第个念头便是将烧成炭灰,想来必定是火族前辈?瞧你适才有几招以刀为钩,定是使惯弯钩时改不过来。火族中善使弯钩,又有如许功力前辈可只有个。你定然便是青炎钩赤若思前辈。”
那黑衣人愣,嘿然不语,显然已被说中。众人见姬远玄聪明若
,曲线曼妙,当是美人胚子无疑,号角声便从她那儿袅袅扬扬地吹出。耳垂上悬挂对赤练小蛇,随着号角悠然起舞。雪白双足穿着薄如蝉翼鹅黄丝鞋,踩在夜露晶莹草丛中,无数色彩斑斓毒蛇在她脚下穿梭环合。
拓拔野凝神查看,不见雨师妾身影,心中登时大为失望;但眼见周边众人以多欺少,心中不由又起不平之意。
当下轻拍白龙鹿脖颈,缓步靠近,在距离百余丈处停住,驻足观望。才看片刻,拓拔野便心中微惊。这围斗数十人,各个都是颇为高强人物;尤其周边三十余人,俱是流高手。虽然尽皆黑衣蒙面,且举手投足之间,似乎顾忌身份被揭,未尽全力,掩掩塞塞,便连法术也无人施展,但威力之强,已令人瞠目。
中间八男六女虽大为不如,但胜在团结心,全力以赴,虽然狼狈不堪,时间也没有性命之虞。中间龙兽车旁立个黄衣青年,身高八尺,斜眉入鬓,双眼炯炯,举止从容,气定神闲,脸上挂着丝淡淡微笑,隐隐竟有种王者气势;腰间斜挂橙色黄铜长剑虽未出鞘,但雄浑威霸之气却已凛冽逼人,与他那沉敛真气倒是大相迳庭。他嘴唇翕动,众人便随之调整阵形,变化极快,每每奏效。显然是这十余人领军人物。
拓拔野素好侠义,眼见周边众人以强凌弱、以多攻少,心中已大为不平,又见那黄衣少女吹奏号角,召集万千毒蛇,蓄势待发,更加激发锄强扶弱之心,不知不觉中已决意相助,但不知这些人底细究竟,当下按捺不发,先作壁上观。
再瞧片刻,惊愕更盛。拓拔野修行《五行谱》数年,虽然未参透其中奥义,但对于五族真气特性、运气方式以及武学特徵,都已有定解;此时目睹众人游斗虽不过些许工夫,已瞧出周边三十余人虽然衣服致,但并非族。大半是水族高手,其中也有真气颇似火族、木族与土族高手;倒是中间十余人真气纯朴,尽是土族中人。
土族素以团结着称,不知此次为何援引并不如何和睦其他三族,同时派遣高手,在这树林之中狙击手足呢?这十余人究竟是土族中什人物?那龙兽车中又藏什玄机?
拓拔野心中疑窦丛生,隐隐觉得又有件极为隐密而可怖阴谋,在自己眼前徐徐展开。
正寻思间,忽听那黄衣少女笑道:“你们倒真谦让得紧,对付这几个小娃子还彼此推来推去,不愿下手吗?”声音甜腻妩媚,略带磁性,宛如熟透苹果,又沙又甜。
众黑衣人还未答话,那黄衣青年微笑道:“仙子,他们想要杀们容易得紧,可是想杀人不落痕迹,那可就有点困难!姬远玄即便是死,这身上伤口也能说出凶手姓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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