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将他扶起,输入真气。成猴子双眼睁开条细线,见是蚩尤,登时露出欢喜之色,低声道:“九姑在下面……”话末说完,又晕厥过去。
蚩尤凝神查看,终于瞧见下方石洼中躺着辛九姑,离她数丈处躺卜运算元。心中大喜,跳将下去,将二人与成猴子拉到处。
此时热风狂舞,那赤帝女桑左右摇摆,火叶簌簌,不断地有火花进将出来,山石更加滚烫。烈烟石也已赶到山顶,左右顾盼,瞧见蚩尤,登时松口气。
蚩尤见她碧眼凝视自己,嘴角微笑,不知在想什,当下喝道:“愣在那里做甚?快去找柳浪!”
烈烟石愣,微微笑,点头而去。蚩尤见她如此顺从,倒颇奇怪;心想:“这恶女当真古怪得紧,难怪六侯爷说‘女人心,海底针’。倘若那乌贼磁石在此,恐怕就能猜得她心中想些
生死不顾规劝将切都抛在九霄云外,心只想着那傲岸少年,在这陡峭宣山石壁上狂奔之时,她终于深深地掉入那个从未踏足过锦绣悬崖。
热风迎面吹来,仿佛熊熊烈火在舐舔着她脸颊上眼泪,耳边呼呼风声,都化做很多年前那个陌生女人那句预言。脚下岩壁越来越烫,犹如莫名火焰,从脚底直燃烧到心里。狂乱心绪宛如发丝在风中茫然地飞舞,她突然忘自己是谁?为什会在这里?只有那上方黑色身影越来越清晰,仿佛烙印滚烫地烙在她心底,疼痛然而肆虐地快乐。她仿佛又回到三日前那狂风之中,在那漫漫云端,瞧不见未来迷失而恐慌时候,那只手突然紧紧地抓住自己。那刻开始,她自外而内层层迸裂冰雪消融,只剩下最赤裸而脆弱内心。
此刻,在这滚烫险峭山壁上奔跑着,她心里突然变得片澄明宁静,仿佛这多年来,她直都在这般地奔跑;所不同只是,她从未有如此时这般明白自己心情。她要追上并且永远抓住那个让她流泪少年,抓住那只在她空茫脆弱时抓住她手。
烈火在心中熊熊燃烧,泪水突然之间都蒸腾消散,唇边露出淡淡微笑。
蚩尤在尖石峭壁之间闪电跳跃,眼角瞥见那团红色身影燃烧如火,路追来,心中微微诧异,不知这冷漠自私女子何以不顾危险地追随上来?当下不及多想,叫道:“小心那块石头!”
话音未落,块巨石猛然松动,朝着烈烟石砸落;烈烟石素手轻扬,将它化为粉末,微笑道:“谢谢。”
笑声虽然轻淡然而却是欢悦,蚩尤更觉诧异,这几日来这火族八郡主处处透露着古怪,与从前越来越不相同。但此时最为紧要之事乃是救人,双足点,终于高高飞上山顶。
赤帝女桑高二十余丈,火叶熊熊,热浪灼人,四周空气都成淡紫色,仿佛有无数火焰在风中跳跃;脚下山石犹如热火上油锅,烫得站不住脚。口乾舌燥,头发也焦枯蜷卷起来。
蚩尤青光眼绿光,bao射,四下眺望,整座宣山隐隐透出紫光,跳跃不定。扫望良久,猛然震,在南侧山石之旁,赫然躺着个瘦小汉子,正是成猴子!
蚩尤大喜,叫道:“猴子!”跃到他身旁,却见他双目紧闭,面色苍白,浑身擦伤多处,大汗淋漓;心中大凛,连忙探手其鼻息,见呼吸正常,方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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