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大觉尴尬,进退不得;心想:“不知这前辈有什隐密之事,倘若将自己错认为情郎,尽数说出来岂不难堪?”当下退步道:“前辈,并非赤郎,也不是他转世。”指指昏迷烈烟石道:“只是来将她带离此地。”
那南阳仙子摇头道:“天下决计没有这般巧事情。不管是什原因,今日老天让你到这里,你定就是赤郎。”
蚩尤心道:“他奶奶紫菜鱼皮,她认定是那赤郎,只怕更加不能放和八郡主离开此地。”
南阳仙子道:“你当真认不得?”见他眼睛始终凝视着烈
蚩尤听她话音凄楚,可怜之极,怒火登时消半,道:“叫蚩尤,不是你说赤郎。”
那声音又道:“是你!定然是你!你……你已经转世吗?连也认不得啦?”声音悲苦,如泣如诉。
蚩尤心想:“难道她也是像羽青帝样,是困在此处某位前辈元神吗?”
突然想起之前烈烟石所说,百多年前,赤帝长女南阳仙子在这火桑树上被赤帝以三昧紫火烧化成仙,难道她便是残留在树内南阳仙子元神吗?
当下小心翼翼地道:“你是南阳仙子?”
道:“好!这回打还是你右胸。”话音刚落,那道狂烈迅猛气浪又排山倒海地朝蚩尤右胸猛击而来。
蚩尤此次早有戒备,气海真气澎湃而起,左拳弧行环绕飞击,道碧光“蓬”地爆炸开来,从拳头之上怒射而出,气势如虹,正是水族“大河东去”。
以木族真气辅以水族变化多端招术,威力更盛。
又是“扑”地声轻响,那道炙热气浪仍是闪电般将碧木真气劈开,从他拳头经由经脉直破体内。
经脉疼痛如灼,蚩尤低吼声,再次朝后飞跌出去,落地之后双手撑地,立即跳将起来,怒道:“他奶奶紫菜鱼皮,再来!”
那女子“啊”地声,颤声道:“赤郎!你记得啦!”欢喜之下竟似要哭出声来。
“糟糕!”蚩尤心道:“这来她可认定就是那什龟蛋赤郎。”连忙否认。
果不其然,那女子道:“你不要骗,赤郎!倘若你不是赤郎,又怎会知道是南阳仙子?又怎会在今日到这宣山来找?又……又怎会和他样狂妄倔强?赤郎!你定就是赤郎!”
“呼”地声,蚩尤眼前突然出现道紫光,摇曳之后化为张冷艳凄美女子脸容,凝视着他,泣声道:“定是你!赤郎!赤郎!你终于来看!”
那团紫光陡然逼近,咫尺鼻息,在他耳旁声声地哭道:“你这个狠心短命薄情汉,百多年来也不肯瞧眼,当真就那让你讨厌吗?”
那声音讶然道:“你是谁?竟然打你不死,好生厉害。难道……难道是你吗?”说到后面几个宇,声音突然颤抖起来。
蚩尤自到汤谷之后,从未吃过这样败仗,即便那日与火神祝融紫火神兵相斗,他也苦苦支撑许久。此刻心中惊怒交集,好斗好强之心大盛,说什也要与这神秘人斗上斗。
那声音突然幽幽道:“赤郎,是你吗?当真是你吗?”
蚩尤愣,喝道:“要打就打,这般耍诈干嘛?”
那声音又颤抖道:“是!定是你!你终于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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