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颗呢?’你笑,不怀好意地说:‘你就像是月亮,只要你出现,他们就暗淡无光。’”
南阳仙子抿嘴笑道:“你这个无赖,总是知道如何讨人欢心,明知道你是在哄,心里还是说不出欢喜。说:‘那你呢?你又是什?’你嘿嘿笑几声,指着颗陡然划过流星,说:‘瞧见吗?那就是。’心里阵诧异,突然觉得种不祥预感压得自己喘下过气来,原来你在那刻,就已经知道自己命运。
“不知为何,那刻心里突然变得说不出难过,难道那时也预见到们命运?那漫天星星在剧烈地晃动,好像随时要压下来,将们压成碎末。突然害怕起来,眼泪汹涌,转身紧紧地抱着你,说:‘不要做月亮!如果你是流星,也做颗流星,和你起坠落到没有其他人地方去。’感到你蓦地颤抖下,然后也紧紧地抱住。在这昆仑山山顶,在这星空下,夜风里,忘记所有切,心只想做与你平行飞舞,永不分离流星。”
她脸上酡红片,水汪汪眼波凝视着蚩尤,双手紧紧地抱着他身体,柔声微笑道:“赤郎,你还记得?就在那满是露珠草地上,将身体给你!们身侧几尺外,就是万仞悬崖,好几次,们抱着滚到那悬崖边上,险些便要掉落下去。每次回忆那晚时,常常会想:倘若……倘若那时们当真紧紧抱着滚落到那悬崖下去,岂不是更好吗?就可以变成永远平行飞舞流星,谁也不能将们拆开,也不必再承受那接踵而来万千苦痛折磨。
“隔着这百多年,仍然可以感觉到那夜你滚烫身体。在那午夜昆仑山顶,却仿佛回到春和日丽瑶碧山里,仿佛自从那日下午,你赤条条地出现在身边刹那起,们便这般地紧紧相拥,再也没有分离。黎明时候,朝雾弥漫在悬崖山顶,雪鹭在们头顶盘旋,叫声遥远得如同来自仙界。
“和你躺在云雾中,彼此若隐若现,忽然觉得,你离那远,又那近;但似乎这朝雾散开时,你也会随着云雾消散得无影无踪。
“太阳升起之前,穿上衣服,悄悄地离开那里,心中甜蜜欢跃,又带着种奇怪忧伤。那日蟠桃会在云海楼举行,穿梭在人群中,隔着无数人捕捉你身影,彼此遥遥相望。赤郎,那几天是多快乐时光啊!每天夜里,们都要躲避众人眼睛,在昆仑山某个隐密地方幽会,白天对来说是如此漫长。你没有和其他女子往来,那几天里甚更相信,你将只属于个人。和在起每刻,你都贪婪地渴求,恣意地需索身体。就这般咬着你耳朵,和你沉浸在甜言蜜语世界里。四天中,们解对方切,除彼此身份与过去生活,因为那是你不愿意提及。而关于,你也丝毫不在乎。幸好……幸好们都没有提起……”
南阳仙子语调渐渐低落,泪水滑过脸颊,低声道:“四天后,爹爹来。那天上午,在风啸楼人群中,当爹爹拉着乎,正式地向众人宣布,他长女将是下任火族圣女时候,瞧见你脸色突然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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