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笑,拓拔野笑道:“归去来兮,原来两位前辈尊口也是归去来兮门?”恰逢巫抵、巫盼鬼鬼祟祟地回到场边,听到拓拔野话掩着嘴偷笑不已。
洛姬雅嫣然道:“该们出题啦!”又从袖中抛掷出五样药物。如上轮般,那五物也都是极为普通药草,拓拔野无须借助记事珠也可眼分辨出。
有巫抵、巫盼前车之鉴,巫即、巫罗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围绕那五株药草闻嗅半天,口中喃喃道:“奇怪!怪奇!不对,气味,变化。”踌躇不决之下,又将那赭鞭隔空调起,接连敲击。但与此前两场相同,那赭鞭依旧是毫无反应。
两人挑拣半晌,终于选定株水鸶草咬嚼。刚刚咬两口,立时面色发青,弯腰呕吐起来,忙不叠地掏出药丹服下。
洛姬雅笑道:“你当这是水鸶草?堂堂灵山十巫,竟连水鸶草与离魂草也分辨不出吗?”露山十巫听她幸灾乐祸挖苦,心中既怒又奇。眼见她将株荆蓝花似毒草送到拓拔野面前,拓拔野安然无恙地咀嚼吞咽,虽有诸多疑团,也无话可说。
天羊角,味咸寒。主明目益气起阴,去恶血注下,辟蛊毒恶鬼不祥,安心气,常不魇寐。久服强筋骨轻身。嘿嘿,这两种兽角原本都是微毒之物,但偏偏嫁接在这火牛角上,就成剧毒之药。”
灵山十巫微微变色,没想到他竟能将巫抵、巫盼集结天下三大奇兽杰作语道破,心中惊诧畏惧之意更盛。
拓拔野依法炮制,不过盏热茶工夫,便将三个古怪虫兽药物道出。只有那黑黝黝团不知是什,真气注入,恶臭逼人。
洛姬雅见他冥思苦想,忍不住叹气传音道:“呆子,怎地突然变得傻啦!你闻那气味臭不可挡,定是那两个家伙混杂兽粪。说不定掺他们自己也未可知。”
拓拔野吓跳,见那八巫目光闪烁,不怀好意,只有巫真、巫姑满脸晕红,目中不忍。再扫望远处草丛,巫抵、巫盼探头探脑,满脸紧张期待神色,登时恍然:“他奶奶紫菜鱼皮,四样兽药都有剧毒,只有这粪便无毒,这几个老妖精,成心想要耍。”心中忿忿,但又忍不住莞尔。忖道:“此局极为重要,难道当真要将这粪便吞下吗?”心中大感踌躇。
第三局便以双方打平告终,双方赌注自动累积至第四场。灵山十巫大为紧张,即便后面两场尽数胜出,也不过是平局而已,仍然还要进行第六局甚至第七局
巫咸、巫彭叫道:“臭小子,你不敢吃?那便是自动放弃?”
拓拔野还未回答,洛姬雅己抢道:“是,们放弃啦!这五个兽药中哪个无毒?你们吃让瞧瞧。”挑眉微笑,满脸捉狭。
拓拔野微微愣,心想她必定已有对策,当下也就稍稍放心。见她以牙还牙,让灵山十巫自食其果,心中登时大乐,笑道:“看这五种都有剧毒,他们想要耍诈。”
八巫脸色古怪,顾左右而言他。姬远玄微笑道:“巫罗、巫即前辈,倘若你们不能证明这五种药物中有种是无毒,那便是使诈取巧,这场不必再比,也是你们输啦!”
巫咸、巫彭阳道:“五弟、六弟!吃让他们瞧瞧!”巫罗、巫即苦着脸,将那黑黝黝粪便点点吃下去,恶臭弥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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