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野心中佩服,微笑道:“姬兄英明,猜便中。却不知姬兄当日与黄帝驾临雷府,却为何没有人提及?”
姬远玄嘿然苦笑道:“本族与木族芥蒂日深,雷神寿庆虽然广发请帖,但土族许多城邦都是悄然前往,不敢让长老会得知。父王与雷神交情甚笃,但由于身份特殊,为避免长老会阻拦,才与,以及二十多个亲信乔装为普通土族使者前往雷泽城贺寿。”又叹息道:“在无尘湖底,父王目睹雷神被*计所陷,却不能施加援手,心中郁怒至极。幸好雷神前辈福泽深厚,又有拓拔兄相助,终于从容脱身。但是,谁想仅仅两天之后,父王自己便道*人毒手!”
拓拔野皱眉道:“姬兄与黄帝既是乔装身份,隐密而行,又怎会遇此不测?”
姬远玄惨然笑道:“再好田地都有裂缝。们行进路线虽然保密,但自然有人能够得悉。”
蚩尤心中动,沉声道:“是家贼内*?”自从当日蜃楼城被宋奕之出卖,他便铭心刻骨,极为敏感。
什事尽管开口。”
姬远玄朝蚩尤微笑行礼,待要开口,皱眉凝神,似乎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微微笑道:“你瞧见山下那千军万马吗?”
蚩尤嘿然道:“这浩大声势还能瞧不见吗?姬公子排场果然大得很。”
姬远玄微笑道:“蚩尤兄弟,不是姬某排场大。王亥将军所带这三、四万精兵虽是土族英雄男儿,但这次却是来要姬远玄命。”
语出突然,拓拔野与蚩尤齐齐惊咦声。姬远玄微笑道:“姬某虽然是黄帝少子,但现下却是土族全族通缉追杀要犯。土族三十万大军在遍地追缉,明日晌午之前,至少还会有两三万大军从附近赶至这里。”
姬远玄叹道
拓拔野奇道:“为什?”
姬远玄苦笑道:“你可知让灵山十巫救治病人是谁吗?是父王,当今土族黄帝陛下。”
拓拔野与蚩尤又齐齐大吃惊。天下五帝之黄帝竟然死!难怪这路上总是瞧见披挂孝带土族军士,难怪连日来土族境内剑拔弩张,气氛诡异。两人对视眼,齐齐想道:“木族雷神蒙冤,火族圣杯破裂,赤帝被困,眼下黄帝又突亡,时间上如此之巧,难道与水妖、木妖等都有关系吗?”心中波涛汹涌,寒意森森。
姬远玄道:“拓拔兄,蚩尤兄弟,姬某知道你们此次来土族境内,是为七彩圣土。”拓拔野二人又是微微惊,姬远玄微笑又道:“实不相瞒,前些日与父王便在雷泽城中。那夜无尘湖底大战,们便在观战之列。宁姬惨死,琉璃圣火杯失踪,拓拔兄拼死相助雷神,们都瞧得清楚分明,心里好生景仰佩服,当时姬某便极想与拓拔兄结交。可惜当时局势混乱,们身份又极是特殊,终于未能相识。不想几日之后,却在本族境内邂逅,果真是有缘。”
他顿顿,又道:“当时便想,纤纤姑娘被火族抓走,拓拔兄、蚩尤兄弟不往赤炎城,却和火族八郡主道朝西北土族而来,那又是为什?想来想去,难道竟是那琉璃圣火杯破裂吗?拓拔兄为救回妹子,必定要粘合圣杯,洗刷她清白。八郡主也只有粘合圣杯,才能将赤帝从琉璃金光塔中救出。而天下唯能粘合圣杯之物,便是本族七彩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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