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野微微愣,心道:“这耕父神好锐利思路。”
蚩尤也是愣,道:“不错!正是来恳请耕父神赐予‘清冷九钟霜’和苦泪鱼胆。”
耕父神哈哈大笑道:“原来如此!苦泪鱼在清冷渊三百丈深处,水底寒冷无比。小子,你若是有能耐,想捕几条都由得你。但是这清冷九钟,嘿嘿,不是耕父小气,而是这九钟乃是本族神器,当年耕父行为荒唐,长老会让在这清冷峰顶看守九钟,任何人也不许将这九钟上寒霜带不山去。若是耕父
鱼皮,这第四坛酒清寒幽香,有点像是北海‘玄冰冻露浆’,但有多点清甜……”
耕父神大笑道:“妙极妙极!想不到小子你年纪轻轻,不仅酒量奇佳,还有如此品鉴!难得之极!这第四坛酒乃是用清冷渊初春雪水,按照北海‘玄冰冻露浆’方法酿制,大荒之下,只此家,你第次喝自然说不出啦!”
众人哈哈大笑,那黄衣男子目中也不禁露出敬服之色,举杯微微笑道:“在下高梁山杜九,幸会!”饮而尽。蚩尤微微愣,当年曾听段狂人说过,大荒中有几个极能喝酒、品酒人物,其中个便是土族高粱山杜九。此君万事不管,只管喝酒,终日背大葫芦,倒骑狸雉兽游历天下,四处取原料酿美酒,就地掩埋。他日重游之时,再掘出痛饮。当年听颇觉有趣,不想今日竟在这清凉山上偶遇,当下微笑回敬。
耕父神笑道:“小子,这席间美酒每坛都有不同滋味,因此喝坛酒,就得依据这酒味道,听不同音乐,赏不同美女,这样方能得其真髓。”
拓拔野笑道:“蚩尤,你牛饮得太快啦!适才第坛酒,应当听长笛;第二坛酒,应当听编钟;第三坛酒,应当听桐木筝;第四坛酒,应当听玉笙。”
耕父神大喜道:“说得对极!这位好朋友果然是乐中高人!”转头四顾,诧异道:“今日是什日子,竟有这等知己登门!”众人齐声大笑。
拓拔野、蚩尤也放声大笑,都觉这耕父神果然是豪爽可亲性情中人,值得结交。
耕父神大声道:“斟美酒,奏佳乐,上美人!”丝竹齐奏,觥筹交错,粉黛穿梭。姬远玄传音微笑道:“这耕父神对朋友最是豪爽,与你们见如故,妙极!”
这时晨风吹来,钟声清扬,风铃叮当。亭内丝竹声声,乐曲飘荡,众美女婆娑起舞,春色无边。拓拔野听得心旷神怡,心道:“这耕父神倒当真懂得享乐,远离尘嚣,在这高山之上,呼朋唤友,饮酒听乐赏美人。”心中忽然有些羡慕。他素来喜好自由随意,这等悠闲逍遥日子大对其脾胃,但自蜃楼城破以来,与蚩尤两人身负重任,不知何时方能大功告成,如此逍遥快活?突然心中凛,想起此行目,正要传音蚩尤,却听他大声道:“耕父神,多谢美酒款待!但蚩尤来此,乃是另有他事,恳请耕父神帮忙。”
耕父神轻轻击掌,众美女徐徐退下,转身望着蚩尤笑道:“这清冷峰上,除美酒之外,只有美女与这清冷九钟。你既不是为美酒而来,难道是为美女与清冷九钟而来?”突然又摇头道:“你怀中抱着如此美人,多半也不是为美人而来。她体内真气燥热凌乱,必有内伤,想来是要这清冷九钟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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