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野笑道:“咦?只有两只手臂,岂不是大大吃亏?是,只需将你十指尽数剁,你又能拿什来砍手臂?”断剑在烛鼓之右手中指上稍稍比划,微笑道:“解药呢?”
烛鼓之痛得几欲晕去,狂吼道:“操你奶奶乌龟海胆!没解药!”拓拔野剑光闪,又将他中指齐根斩落。鲜血喷射,白牦牛地毯上尽是斑斑红点,宛如雪地寒梅。
不想那烛鼓之虽然卑劣*邪,却极是倔强傲慢,被砍去三根手指,犹自大骂不绝,倒令拓拔野颇为诧异,心下不由起些微佩服之意,也不愿继续折辱毫无反抗之力之人。心中软,便想带着姑射仙子离开。但低头望见姑射仙子双颊似火,眼波如醉,心下凛:“事关仙女姐姐清誉,决计不能对这*魔留情。”当下剑锋转,在他胯间摇摆比画,笑道:“他奶奶紫菜鱼皮,手指太多!毫不吝惜?那将这孽根剁如
长流,接连后退。微笑道:“不错,就是拳打水妖烛龙,脚踢朝阳天吴拓拔野。你挟持木族圣女,意欲不轨,难道吃龙鲸胆吗?”
烛鼓之面色微变,三角眼中凶芒闪而过,哈哈笑道:“姑射仙子乃是钟山贵客,什挟持不挟持?分明是你这下三滥东海*贼妄图以春药迷惑仙子,想将她从钟山上挟持而走,被发现之后,又想来胁迫……”
拓拔野听他居然反咬口,不由怒极而笑,道:“是?既然你盛情邀请,那就胁迫胁迫你吧!”碧光闪,剑如游龙,真气蓬然飞舞,瞬息间将他周身经脉尽数封住。心想:“须得先逼他交出仙女姐姐所中春毒解药。”对这水妖厌憎之至,毫不客气,真气毕集,雷霆般飞起腿,重重地踹在烛鼓之小腹上。
“砰”地声闷响,烛鼓之低吼声,平空飞起,倒撞在象牙床上,登时将象牙床撞得粉碎。他周身经脉被封,动弹不得,被拓拔野这般猛击,险些连五脏六腑都迸碎开来。面色青紫,险些晕厥。但他素来凶悍跋扈,竟不服软,喘着气恶狠狠道:“小子……老子非揭你皮,抽你筋……”话音未落,又被拓拔野当腹脚踢得说不出话来。
拓拔野微笑道:“解药呢?”
烛鼓之头上青筋爆起,犄角胀大近寸,碧眼凶光闪动,哈哈狂笑道:“你迷倒姑射仙子,却来向讨解药,真是笑话……”拓拔野二话不说,青光闪,将他右手小指闪电斩落。
鲜血激射。烛鼓之惨叫声,惊疑、狂怒、恐惧、不可置信地盯着拓拔野。他仗着自己是烛龙之子,素来跋扈凶狂,横行霸道,从没人敢假以颜色,更莫说赐以皮肉之苦。孰料这少年竟胆大若此,敢残伤其肢体!
拓拔野性子温和,颇为心软仁慈,若在平素,他断断不会下此辣手。但他奉姑射仙子为不可亵渎之神明,爱慕膜拜,眼见烛鼓之等人竟用如此卑劣手段妄图污其清白,登时怒不可遏;又听闻这烛鼓之乃是老贼烛龙之子,更加鄙夷厌憎。新恨旧怒齐涌上心头,哪里还能手下留情?
拓拔野扬眉笑道:“耐心可没这般好。你指头也没这多吧?”
烛鼓之剧痛攻心,汗珠涔涔滚落,咬牙狞声道:“小子,你斩根手指,就斩你只手臂……啊!”惨叫声中,又被拓拔野剁去根无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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