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丽叶公主摇头道:“楚芙丽叶怎敢对神女有不敬之心?只是蚩尤公子行在众兽山中救出楚芙丽叶与九百童女,于寒荒八族皆有大恩。倘若寒荒国不予答谢,反倒将其贸然驱逐出境,岂不是让天下英雄耻笑寒荒国忘思负义吗?”
寒荒八族素重信义,知恩图报,听芙丽叶公主这般说,无不凛然,徐徐点头。
女丑凤眼中闪过恼怒神色,冷冷道:“如此说来,公主殿下倒宁愿触怒寒荒大神?”
芙丽叶公主淡然笑道:“楚芙丽叶岂敢?只是希望以贵宾之礼招待蚩尤公子行,三日之后再将他们恭送出境。”
众人心下均觉此乃两全其美之良策,纷纷颔首,只有个高瘦老者摇头道:“公主殿下此言差矣,蚩尤公子虽对八族有大恩,但事关寒荒大神之喜怒,岂能因小失大?”
女丑黑衣飘飞,铃铛脆响,纤指笔直地指向蚩尤,冷冷道:“就是他!来自东方不速之客!”此言出,众人无不大惊,纷纷失声低呼。
满殿愕然,唯有蚩尤怔怔凝望女戚,兀自皱眉苦想,浑然不觉。突见众人目光突然齐齐集聚在自己身上,这才欔然惊醒,不知发生何事。心中正自诧异,又听女丑高声道:“今夜,看见天镜湖水沸腾,湖面巨大涟漪便是他脸容。这是寒荒大神预警,这两个来自东方男子,将为们寒荒带来最为可怕灾难!以寒荒大神名义,将他们赶出寒荒八族疆域!越快越好!”
满殿骚动,众人惊怖低语,有人叫道:“将他赶出去!赶出寒荒国!”登时又有十几人附和,此起彼落。
蚩尤闻言大怒,便想拍案而起。拔祀汉连忙将他拉住,低声道:“蚩尤兄弟,对神女万万不可无礼!”蚩尤强行忍住,嘿然不语,仰头痛饮坛中美酒。其实对于去留他丝毫不在意,只是听那女丑大放厥词,无中生有,方才震怒难抑。大怒之下,倒忘与那女戚似曾相识之事,也没有瞧见女戚笑吟吟地望着他温柔眼波。
芙丽叶公主盈盈起身,淡然道:“女丑神女,倘若楚芙丽叶没有记错,去年三月十五,沸腾天镜湖水中也出现人脸容吧?”
这老者乃是八族长老会中三大长老之倪岱,极有威望,平素缄默少言,但每出言必定为人所重。众人原已倾向芙丽叶公主所言,听他这般说,又有些摇摆不定。
蚩尤心下早已不耐,哈哈狂笑,昂然起身道:“芙丽叶公主,多谢盛情款待。蚩尤不过路经此地,可没打算在这里赖着不走。既然有许多不便,等兄弟回来之后,即刻告辞。”
被他这般说,殿中众人反倒颇感羞惭,纷纷出声挽留。楚宗书叹道:“蚩尤少侠,这可真是对不住。近来寒荒怪事连连,大神时有震怒之象。祭祀在即,们不敢有大意之处。不如明日起,请
女丑冷艳脸上微微变色,冷冷道:“不错!那是来自昆仑白长老。”
芙丽叶公主道:“白长老为们八族带来诸多荣誉和财富,可是们贵客呢!”
女丑勉强道:“不错。”
芙丽叶公主点头道:“既然两次情形相同,女丑神女又怎能断定此次蚩尤公子会带来极大灾难呢?”
众人讶然低语,微微点头。女丑冷冷道:“公主殿下,是在质疑女丑巫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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