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丽叶公主眼波中露出感激羞怯神情,低声道:“太子大恩,楚芙丽叶永铭在心。”拓拔野收敛心神,微笑道:“公主请细细说来。”
他笑容温暖,自有令人镇定神奇力量。芙丽叶公主蓦然波动情绪登时平定,道:“太子走十几日,城中
忽听身后传来个娇柔声音:“拓拔太子,是你!”又是惊讶又是欢喜。
拓拔野立时辨出那声音,也是阵讶异,笑道:“原来是芙丽叶公主!”转头望去,个华服玉冠美丽少女优雅而立,淡蓝色大眼中满是欣悦神色,正是寒荒国公主。
此处灯光绚丽,高堂大厅,富丽堂皇;地上铺着厚厚地毯,墙角炉火熊熊,极是温暖,竟似是芙丽叶公主香闺。却不知顺着涡流冲卷,何以竟会到此地?拓拔野心下大为惊异,惑然不解。
芙丽叶公主惊喜稍逝,又恢复矜持之态,正要开口相询,瞧见洞中又翮然飞入个清丽如仙白衣女子,登时吃惊,低呼失声。
拓拔野笑道:“公主,这是木族圣女姑射仙子。”姑射仙子凝身而立,淡淡笑。芙丽叶公主见她清丽脱俗,果然如不食人间烟火仙子,心中登时起仰慕倾羡之意,盈盈行礼。心下好奇更盛,不知拓拔野何以竟带这个仙子,破墙而入。忽然“啊”声,道:“难道太子已知寒荒城中情势,这才……这才另辟蹊径,从这里悄悄进来吗?”
荒,不如携行同往?”
姑射仙子妙目凝视着他,淡淡道:“公子要务缠身,不必。”
拓拔野急道:“此去方山,路途遥远,多有风险。仙子孤身前往,又失却记忆,倘若遇到心怀叵测旧仇故恨,岂不危险?拓拔横竖同路,送仙子程又有何妨?”
姑射仙子沉吟片刻,微笑道:“既是如此,就先行道谢。”
拓拔野大喜,忍不住纵声长呼;山腹内登时如焦雷连奏,嗡嗡震鸣。见姑射仙子诧异地凝视自己,不由略感尴尬,哈哈笑道:“仙子,咱们先出这儿再说吧!”
拓拔野奇道:“寒荒城中什情势?”又笑道:“这可不是另辟蹊径,实是误打误撞,唐突佳人,还请公主不要见怪。”
芙丽叶公主失望道:“原来太子还不知道吗?”
拓拔野见她神色言语有异,心中凛,道:“难道走之后,寒荒城中出什大事?”
芙丽叶公主面色雪白,蓝眼中泪光澧然。忽地盈盈下拜,泣然颤声道:“寒荒国将有覆国大难,恳请拓拔太子仗义相助!”
拓拔野大吃惊,她矜持高贵,突然含泪行此大礼,必有隐情。连忙将她扶起,温言道:“公主放心,凡是拓拔能力所及,必定全力相助。”
此时满心欢喜,精神大振,足尖点,飞也似地踩着湿滑山壁冲到对面。反手拔出无锋剑,轻轻刺,立时没入山壁之中。真气灌往,手腕微抖,顷刻间便切下老大块。
过片刻,断剑空,道光线霍然射入。拓拔野大喜,笑道:“成。”剑锋劈斫,凿开大洞,揉身跃出。
※※※
“唆!”突然脖颈凉,道锐利无匹刀光疾劈而来!
拓拔野心下惊,身形电舞,从刀光下瞬息绕过,指尖在那人手腕脉门上扣,轻而易举地将其手臂反转制住;那人闷哼声,立时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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