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心中跳,喉咙更加干渴起来。热风呼啸,她青丝飞扬,薄薄丝裳紧贴着身子鼓舞起伏,玲珑尽现;那浮凸曼妙体态使他突然想起在西海白石岛那夜,想起那春光旖旎,浓情似蜜种种情状。热血上涌,呼吸窒堵。突然想要狠狠地将她搂入怀中,狂野恣肆地碾压她花唇,直到她红唇破肿,直到她颤栗哭泣……但是想到那惨死于她蛊毒之下数百渔民乡亲,登时又怒火熊熊,恨不能将她蓦地勒死。
这让他又爱又恨妖女啊!
晏紫苏似乎被他热辣目光烧灼得疼痛,蓦地转过身来,斜挑柳眉,杏眼似笑非笑地凝视着他,言不发;蚩尤脸上微红,冷冷地移转视线。自从那夜在皇人山上,两人气怒决绝以来,彼此之间关系变得殊为微妙:不是情侣,不是敌人,却又仿佛两者皆是!如乱麻残茧,剪不断,理还乱。
今日路西飞,相对无语,彼此举动却无不落入眼中。心中明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对方,但却偏偏横眉冷对,互不理睬。
蚩尤沉声道:“再往西飞行百里,就是寿麻国,咱们就在那里等疯猴子吧!”
树上。
乌丝兰玛与西王母眼见夸父竟从夹击中逍遥而去,惊骇震怒,时之间竟不敢相信当今天下竟有如许人物!对望眼,心中陡然升起个相同念头:“绝对不能让科汗淮尸体落入他于中!”当下拧身错步,御风疾掠,左右朝着夸父急速追去。
乌丝兰玛耀光绫丝带卷舞飞扬,如飞云流水,在她身侧绕转,滚滚而去;“天之厉”嗡然长吟,从树上霍然拔出,凌空怒舞,飞旋破风,亦随着西王母遥遥远去。
刹那之间,两人已经追至数百丈外;远远,只见那“天之厉”青芒闪,三只青鸟从刀光中冲天飞起,朝西方破云高翔。
漫天尸鸟哀嚎着团团乱转,突然如,bao雨般簌簌掉落,雪白缤纷地堆积地,抽搐刹那,再也不能动弹;那些尸兽亦发出奇怪悲吼,轰然倒地,碎为粉末。
晏紫苏见他紧绷着脸,瞧也不瞧自己,话语也是冷冰冰硬梆梆,像是陌生人般;心中酸痛,恨恨忖道:“薄情寡义臭鱿鱼!早知如此,今日便不出这主意,让你被乱箭射成马蜂窝。”哼声,转过脸去。
当日在白石岛,蚩尤狂怒决裂,剜出“两心知”弃她而去时,她羞悔欲死,痛不可遏。乃至重逢之时,温柔讨好,低声下气,只盼蚩尤能回心转意。后来在皇人山听见他愤怒言语,伤心欲绝,那歉疚后悔心情立时被怒火所代替,偏激之下,竟有自,bao自弃念头。几日来,心下虽暗暗后悔那夜冲动决裂之举,但见蚩
狂风拂面,月光冰凉,拓拔野与姑射仙子携手站在空地上,惊悲交集,时之间竟迷茫不知所往。
※※※
将近黄昏,蓝天澄碧如海,红日喷火,晚霞熊熊,万里黄沙似乎都要被烈火点燃,狂风吹来,沙尘漫天飞舞,热浪逼人。
蚩尤与晏紫苏骑乘太阳乌,横空飞掠。太阳乌临近西方禺谷,心情激动,路欢鸣不已。
金色阳光镀照在晏紫苏脸上,容光艳丽,神采照人;娇靥酡红,香汗淋漓,颗晶莹汗珠顺着她小巧柔软耳垂滴落,滑过修长脖颈,婉蜒而下,淌入雪白乳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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