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野倏地戟指鹿女,喝道:“直不知道传信给人究竟是谁,今日听你声音,才知道原来是你!”此言出,八殿更是人声鼎沸。
西海鹿女花容惨变,顿足怒道:“臭小子,你胡说八道!”
拓拔野扬眉微笑道:“是吗?难道诸位不觉得奇怪吗?若不是你以比翼鸟带路,领着从密道进入洞室,又怎会那凑巧地由千里之外寒荒城赶到,从烛鼓之魔爪下救出姑射仙子?”
水族众人对当日拓拔野为何会突然赶到钟山,并出现在那固若金汤密室中,都是颇为疑惑。烛龙多疑成性,早已怀疑有内*通风报信,为他引路,暗令各路侦兵探察。此刻听拓拔野这般述说,对当日水、木两族阴谋若指掌,诸多细节毫厘不差,不似胡言所能为之;而鹿女与烛鼓之暧昧关系,更是水族人所尽知,她妒恨之下做出此举,倒也并非全无可能。众水妖疑心大起,纷纷朝西海鹿女望去。
鹿女怒道:“臭小子,你……你无中生有,想要挑拨离间,栽赃陷害!”慌乱惊惧之下,
被下春毒,散去真气,困在象牙床上……”
众人听他所说与水族言辞迥然两异,登时又是阵轰然,议论纷纷。
乌丝兰玛柔声笑道:“拓拔太子巧言令色,想要混淆视听吗?你率领数十名蒙面大汉袭击姑射仙子之时,们可有几十个证人,看得清楚分明呢!”声音清晰有力,登时将各殿中喧哗声压下去。
西王母淡淡道:“姐姐稍安毋躁,听他说完再下结论不迟。”
成猴子尖声笑道:“就是嘛!臭婆娘,如果你心里没鬼,干嘛掩人耳目?”龙族群雄轰然应和。四海殿、黄土殿中也有不少人跟着起哄。
拓拔野朗声道:“突然听见石门外有个男子尖声说道:‘那小子真会来吗?你比翼鸟能寻着他吗?’个女子答道:‘他若是不来,……就亲自放姑射仙子。’男子叹道:‘你这是何苦!’那女子恨恨道:‘谁让七郎说过纳为妃却又再食言?他对姑射垂涎已久,今次费尽周折,和句木神齐设下陷阱,好不容易才将她抓住,定不会放过她。’”
青木大殿中登时又是片沸腾,木族群雄纷纷叫喝道:“拓拔小子休得胡说!”“句木神正气凛然,天下景仰,岂会做出这等事情!”
拓拔野充耳不闻,边大声说话,边注视西海鹿女腰上悬挂鹿皮鼓,那鼓上写着两个娟秀小字“仙鹿”,当下拢着袖子,悄悄撕下片布幅,从指尖迫出几滴鲜血,仿着那笔迹写下几个字。
口中却毫不顿止:“那男子道:‘你和七郎已经这久,他妃嫔女奴多不胜数,这次你又何必吃这大醋?’那女子心烦意乱道:‘童子,你不知道,七郎对她情有独钟,得这贱人之后,必定不理。这贱人喝无忧水,被下春毒,又被你和百里法师散去真气,不能反抗,唯有乖乖从命。倘若日后她知道是被们所害,必定想方设法报仇。你想想,七郎对她必是言听计从,还能不依着她杀们吗?’那男子默然不语。”
水族众人听他模仿两人口气,惟妙惟肖,分明是西海鹿女和九毒童子!西海鹿女桃脸越来越白,蓦地明白拓拔野用意,“啊”地声低呼出声!惊怒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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