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哄然,拓拔野大怒,心道:“她是你亲妹子,你竟薄情如此!”
雨师妾浑然不觉,痴痴地望着拓拔野,又是凄凉又是甜蜜,心想:“变得丑陋若此,他竟毫不在乎,甘愿舍弃金族驸马娶为妻。只要能做他夜妻子,今生今世,夫复何憾?”嘴角微笑,泪水却又簌簌滚落。
却听禺强哈哈笑道:“这说来,拓拔太子岂不是点机会也没有吗?”
禺京怪笑道:“那也未必。倒有个提议,或许可让媸奴恢复自由,只怕他没这个胆量哩!”
拓拔野怒气上冲,哈哈笑道:“天下没有拓拔野不敢做事,且说来听听。
动人,柔声道:“快去追回纤纤吧!她才是最配你人呢!”
拓拔野摇摇头,忍住怅然悲伤,微笑道:“你是妻子,她是妹子,这是好不容易才想明白事情,不会再糊涂。”语声低柔,其意却是斩钉截铁,不容商榷。雨师妾樱唇颤动,欲语还休,泪水滚滚淌落。
忽听禺强鼓掌怪笑道:“果然是郎情妾意,天作之合,真真让人羡慕。但是拓拔太子好像忘件事,你只不过是媸奴夜之主,才是她主人哩!想要娶她为妻,也得问问这主人同不同意吧?”水族群雄轰然附和。
拓拔野怒火又起,哈哈笑道:“根据大荒五族律法,凡有贵族愿娶女奴为妻,则该女奴立即恢复自由之身,任何人不得干涉。难道双头老祖想要抗法吗?”
禺京嘿然道:“大荒律法确如此,又岂敢违抗。嘿嘿,可惜媸奴原是雨师国主,算是荒外之邦。根据雨师国律法,奴隶若想恢复自由,除非主人大发善心,又或者有人为他赎身……”
禺京阴骘豹眼冷冷瞪视拓拔野,森然道:“咱们当着天下英雄面,公公正正地生死决斗。倘若你能杀,媸奴自然归你;但若是不留神杀阁下,嘿嘿,你就来世再娶她为妻吧!”
语如惊雷,众人轰然。
拓拔野心中沉,忖道:“此獠身为大荒十神,修为远胜于,与他相斗,必死无疑……”登生怯意,踌躇不决。眼角瞥见雨师妾面面目全非脸颜,想起她所受凌辱,悲怒又起,心道:“他奶奶紫菜鱼皮,雨师姐姐为你失却切,你为她冒点危险又算得什?这龟蛋老妖欺人太甚,不杀此獠,不足以雪恨!”热血上涌,长声笑道:“妙极!拓拔野正想割你们头颅做葫
禺强涎着脸怪笑道:“可惜这主人偏偏对媸奴情有独钟,不肯大发善心;无论别人出多高价钱,也绝不转卖。”细眼长眯,肥颊乱颤,笑得狂肆已极。
拓拔野心下大凛,怒火熊熊。龙族群雄纷纷怒骂不已。
烈炎朗声道:“北海真神此言差矣。雨师国隶属水族,当然算是大荒邦国,岂能特例?”
姬远玄也道:“不错,何况龙女本是水族中人,又是朝阳谷主亲生妹妹,自当按大荒律法处置。”
天吴突然淡然笑道:“龙女勾结外人,倒行逆施,罪大恶极,早已将她逐出家门,永不相认。烛真神亦已削其水族族民之籍,逐为荒外夷民。至于雨师国,长老会个月前已将他们割裂驱逐,任其自生自灭,算不上水族臣藩。因此,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她早已不是大荒中人,自然不能按大荒律法来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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